「要杀就杀,何必用这样的方式羞辱一个女人,亏你还是堂堂闻名全大陆的飞齐战将,金色战神霍克!」
金色战神这个名字一出现在众人的耳中,刚刚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大胆民众,马上瞬间跑得不见人影,而驾马车的车夫,已经机灵的奔回荷塞府里请求支援。
霍克一点都不介意她这么把自己的名字大声嚷嚷,而且言语中刻意将他给抹灭成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
俊美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只是这笑,连阿沙多加都轻易的感觉到其中的那一份冷意。「我就知道不能小看妳,死到临头还想拉更多人下水,也真难为妳如此为自己的任务打算了。」
「什么意思?」
「妳不会不懂……小娃娃,跟我比起来,妳还太年轻了一点,妳想想,什么样的人不怕死?不怕死的人通常不是早已经失去所有,就是可以为了心中最珍贵的人义无反顾的勇者,再不然就是像我这样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但是妳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种,照理说,妳应该很怕死,除了我说的那些人之外,没有人不怕死,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我想妳这么年轻,很明白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阿沙多加退后几步,警戒的看着霍克,她终于真正感觉到一切事情完全不按照自己的计划执行时,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但是为什么妳看到我却可以不在乎?像妳这样其实一双眼睛藏了满满的仇恨和野心的人,怎么可能在面临生死关头,却可以如此从容?」霍克手中长剑一挥,瞬间,阿沙多加的一只手臂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切了下来,只是落在地上的手臂,没有半点血迹,冰冷的躺在地面上,苍白无力。
「我就猜到,高阶傀儡术,一个只敢用傀儡术出生入死的人,再怎么样都成不了大器,垃圾!」手中长剑又一次的挥动,阿沙多加的另一只手臂再度被斩下。
霍克眼中的不屑和轻视,终于完全激起了阿沙多加的愤怒,一双眼睛变得血红,衬着她失去两只手臂却没有半滴血液的身体,更来得诡异。
「这样妳不痛不痒的,我会少了很多乐趣,惩罚一个人如果不痛,那又怎度能解恨?妳说是不是?」霍克看似温柔的一笑,手中快速的比划出一个符号,顿时闪出一个光芒图阵,迅速无比让阿沙多加完全没有时间反应地印在她的头颅上。
金黄色的光芒像是被火烧过的烙铁一样,慢慢的往她的额头陷落,瞬间阿沙多加发出惨叫声,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人所发出来的一样,空洞洞的如同从远方发出。
红色的血液从额头流出,一瞬间就染上了原本美丽的容颜,整张脸更添一份狰狞。
「妳有傀儡术,却忘了别人可能会懂得定魂术,当然,这杀不了妳,可是却可以让妳知道怎么样是活着会比死了还要痛苦。」连续挥动两下长剑,阿沙多加的双腿从大腿关节处被斩断,这一次不像是她的手臂那样没有半点的鲜红,大量的鲜血从她的断腿处流淌而出,那一种被断肢的痛,让阿沙多加再也没有过去的从容,不断痛苦的尖叫惨嚎,让四周屋子里的居民都颤抖着身体,用力摀住耳朵,却如何也拦不住如此可怕的声音进入耳中,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霍克?那勒斯!」阿沙多加诅咒一样的尖喊。
「怎样?想杀了我吗?妳到现在难道还天真愚蠢的认为妳有那种能力吗?」一样是那一张带着笑容的脸庞,灿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发出无比耀眼的光泽,刺入阿沙多加的眼中,却感觉不到半分温暖。
一只脚狠狠的往那已经断了四肢的身体用力一踩,即使只是傀儡,依然是五脏俱全,胸口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刺入内脏,鲜血喷出阿沙多加的口。
「小娃娃,妳现在体会到,天底下的事情,不是事事尽如人意了吗?是不是很痛?妳一定以为用傀儡就不用怕痛怕死是不是?傀儡术不是无敌的,小娃娃,就算妳用傀儡术,我一样可以让妳知道什么是教训。」语毕,又是一剑刺向阿沙多加的喉咙,一下子将头颅跟身体分家,鲜血不断的从颈部流出,只是不像一般正常人那样大量,一点一点的渗透地面,更惊悚的是那一颗头颅的主人依然张着眼睛,痛苦无比且愤恨恐惧的看着霍克。
霍克拎起那一颗头,手指点住额上的那一个印记,原本就已经在皮肤上烙出清晰纹路的印记,在他的一指之下,又发出了光芒,当光芒逝去时,痕迹不但依旧在,还深深的刻进头骨中,没有了喉咙的阿沙多加无法发出惨叫,原本美丽无比的脸上狰拧得活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
「好好记住这个教训,一个妳至死都逃不开的教训。」大手拍拍头颅的脸庞,霍克看了看四周,他听见远方军队正朝这个方向赶来的声音,不愧是翔龙啊!这么短的时间而已,就可以召集足够的人马来对付他。
可惜,他敢进城,自然就有出城的办法。
拎着头颅,大摇大摆的骑上离他最近的一匹马,认准了方向后,缰绳一个甩动,骏马轻微的嘶呜,快速的往龙城城门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