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文章?说起来他会试得了个最末的三百名,莫不是就因为这个“四政平等”?
阿桂颔首笑道:“正是。”
“吩咐下去,将和珅会试的答卷呈供御览,朕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辞。”
阿桂听着弘历的谕令,心下暗忖:朝中传言,和珅出言不逊,冲撞了弘历,被皇帝厌弃。可如今瞧这架势,哪里是厌弃,分明是圣眷正隆啊。
阿桂退下后,弘历睨了一眼海兰察,挑眉问道:“你去瞧过他了?现下如何?”
“奴才瞧着没什么大碍,还能趴在床上看书。就是嚷嚷着伤处上药太疼,每次都和上刑一样。”
海兰察见弘历怔愣了片刻,回身取过书案上放着的一个白玉罐盅,递给海兰察:“将这药膏给和珅,就说是你在军中得来的良药。”
刘全拿着药膏进屋时,刚好到了换药的时辰。和珅如临大敌般咬着被子,等待着剧痛的来临。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伤处一片清凉,连皮肤上的灼烧感也消失了。
和珅疑惑地睁开眼,见了刘全手中的罐盅,挑眉问道:“这药膏……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