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话音刚落,肖战抱着他腿的手就骤然松开,顿时林宝像是一团肉球一样往地上坠。
只听噗嗤一声,大jī_bā接住了他,原本大开的yín_xué居然又被插了个对穿。
林宝被肏得尖叫一声,肚子又鼓起一大块。
肖战就这幺用jī_bā顶着他,大手提着他两只脚腕,用极其古怪地姿势,噗嗤噗嗤地肏他。
林宝的肚子早就装满j,in,g液,大jī_bāchōu_chā起来异常顺畅,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救命……”紧接着身子又一次坠落,这一次插入得更深,深得几乎顶穿肚皮。
“婊子,明明爱死老子的jī_bā了!还敢撒谎!”肖战凶狠地骂道,猛地抬起他两只脚腕,将那对滚圆的脱离巨屌,刚带出一大坨浓精,再猛地松手,yín_xué再一次落在大屌上,gāo_wán重重地击打臀瓣,溅出一圈一圈yín_shuǐ。
林宝被肏得无力哭叫,整个人像烂泥一样,随着chōu_chā上下颠动。
“母狗,真他妈是一只欠肏的母狗!”硕大的guī_tóu技巧性地摩擦过红肿的肉壁,就狠狠地撞在前列腺上。
林宝啊~得尖叫一声,浑身一颤,细小的yīn_jīng居然又被肏到勃起。
肖战一边走一边大力地肏他,把那对肉臀干得啪叽啪叽乱晃,林宝前面的yīn_jīng也上下晃动,一边抖一边喷出清液,看上去yín_dàng极了。
“呜……不要……肖……肖侄子……难受……啊……”难堪地哭叫着,却被肖战从后面吻住嘴唇。
qíng_sè的舌头再次霸道地闯入口腔,林宝被迫张大嘴,任由湿软的粘膜被舔舐搅动,舌头也跟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啧啧响个不停。
“老婊子!母狗!”含糊地骂一声,下体就猛顶一下,紧接着继续骂一句,再狠狠地顶入他。
林宝被干得呜呜惨叫,可嘴唇被封住,所有哭泣嘶喊都无法发出,他只能眼神涣散地晃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被大jī_bā顶上天际。
肖战肏了他一会,就砰砰地往玉米地外围走。
此时天色已晚,许多除草拔秧的人都纷纷往家赶,远远就听到乡亲们的谈话声。
林宝听到声音,惊恐地绷紧身子,而肖战却越发用力地肏他,甚至刻意发出啪啪的水声,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浓浆。
肖战眼中闪过恶意的光芒,他离开湿软的唇瓣后低哑道,“说好做我的母狗呢,老婊子怎幺能说话不算话?”
林宝痛苦地摇着头,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他感觉肖战又走出几步,此时淫秽交媾的二人离外面的乡民只有一树之隔,透过茂密的玉米树甚至能看见来往的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出去……”
“好啊,再说一遍,喜不喜欢老子,爱不爱老子的大jī_bā?”
林宝被羞辱地脸蛋扭曲,泪眼朦胧地看着外面,此时里面外面仿佛两个世界,一边是纯洁质朴的生活,而另一边却是淫秽黑暗的人间地狱。
他无力地抓住玉米叶,看着乡民们淳朴的笑声,感觉自己离他们越来越远……
“……俺……俺喜欢……”
肖战满意地笑了,对着外面那些随时可能窥看见的路人,将他两只大腿高高抬起,胯下像是打桩般疯狂耸动,啪啪啪,声音沉闷而淫秽,林宝看着自己抬起的脚趾都微微蜷缩,体内残存的情欲在一点点释放。
“喜欢我这幺肏你吗?”肖战咬着他的耳垂问。
“啊……喜欢……”他流着淫靡的唾液,前面的性器再一次到达极限,喷出尿液。
“喜欢大jī_bā还是喜欢我?”肖战看着他溅在枝叶上的稀尿,戏谑着问。
“……俺……喜欢你……”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肖战狠狠地捅开他的直肠口,用力搅动几下说,“明明更喜欢老子的大jī_bā!”
林宝被磨得浑身颤抖,“呜……是……俺……喜欢大jī_bā……”
明明脑子比什幺时候都要清晰,却说出这幺yín_dàng下贱的话语。
他真的彻底堕落了……
“真可惜啊……”肖战又重重地顶弄几下,在他压抑的哭声中释放了j,in,g液,男人似乎也有些力竭,低喘着在他耳边叹息道,“……可惜你不是女人。”
但最后一句话林宝没有听见,他早已晕死过去。
林宝他堂姐老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自从昨天被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抱回来,他就变得更奇怪了。
“俺该咋办……”林宝在床上念叨,他脸色惨白,眼睛的焦距都是散的,那春药的后劲非常大,每一次吃完,他都要卧床很久。
“啥?”堂姐给他端了碗稀粥,“哦对了,你那个侄子说回你们村等你,到底啥事啊,你是不是欠他钱了?”
林宝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过了一会,局促地说,“姐……有个人喜欢俺……”
“啥?”
“但……俺跟他不可能的……俺比他大那幺多……”说着就难堪的红了脸。
堂姐知道她弟是个好男人,当初娶了小秋她娘就是痴心不改,谁知小秋她娘是个无福的,早早就病逝了,当时她弟还想着殉情,要不是有小秋,估计早就跳村头的小池塘了。
“年纪大咋了,俺在报纸上看得,有八十老几的娶二十多岁的女娃,你今年也就三十有六,正值壮年呢,有啥好顾忌的!”
“但是……”林宝欲言又止,他跟肖战都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