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爸小爸爸,是不是封封做错了什么?摸痛你了吗?”滕子封不理解,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小爸爸自己可以摸自己,而且有时候还来摸他的小jī_jī,可是他为什么不可以摸小爸爸的呢?
“没有,小封听话,小爸爸告诉你的都是好话,这事是小爸爸不对,不该做那种事情被小封封撞见,以后小爸爸会注意,小封封也要答应小爸爸,不要在纠结这件事情,你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好,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小爸爸这样做,是每个成年男人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等小封封成年了,也会这样的。”
小人儿眨眨眼,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唯一捕捉到的只有那句话,是每个成年男人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情,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为什么是在没有伴侣的情况下才会做???”他懂什么叫伴侣,就是别人爸爸的妻子,那就是伴侣。
“呵呵~”仁莫湾温婉一笑,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厮居然会温婉一笑,抬手摸摸滕子封的脑顶说:“等有了伴侣就不用自己做了啊~呵呵,封封还小,等在大大就懂了。”
“那是要伴侣做吗?”就是要另外的人那样摸你吗?为什么封封不能摸?
“伴侣之间是有义务的,不,也不对,就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仁莫湾搂着滕子封躺下,语调很轻柔,他常常幻想,却也只是幻想,不知道真命天子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小鬼眨眨眼,忽然脱口而出:“封封也是自愿的,很想帮小爸爸。”
“不,那不对,小封,我们是父子,这种事情只可以是亲密的情侣间才可以做的。”仁莫湾似乎陷入了某种遐想,脾气格外的柔和。
“我们难道不亲密吗?”滕子封眨着眼睛问。
“亲密,当然亲密,可是我们之间的是亲情啊,世上的情有很多种,比如我们的是亲情,小爸爸的和你小舅爷的也是亲情,和那天来的两个叔叔便是友情,就像封封和你们班的江小鱼,迟骋一样,是友情是兄弟情、同窗情,等你长大了进入青春期了,自然就懂了,陪伴你一生的人,你们之间是爱情。”
“封封和小爸爸不可以有爱情吗?封封想和小爸爸永远在一起。”嘴巴里这么说,心里早都打定主意,才不管什么情,反正小爸爸休想跑,一辈子都要留在封封的身边。
“呵呵,小屁孩,小豆丁,小家伙,多大点儿?想当你老子的爱人,哈哈哈哈”仁莫湾被滕子封的话逗笑了,很开心,莫名的开心,全当是孩子童言无忌。
一直到关了灯,仁莫湾进入了梦乡,滕子封都没有睡去,黑暗中,闪动着他那双黝黑的大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突兀地握紧小拳头,小人儿立誓要做小爸爸的爱人,这样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一直这么亲密下去了,才不要有第三者来打扰。
十一长假一过,滕子封恢复了上学,仁莫湾这厮就腾出时间继续寻找真爱了,一大早把小家伙送上学后,仁莫湾直接开着车去了咖啡店,没错,这厮又约了一位见面。
晨曦透过有着浓郁苏格兰情调的帘子照透进来,洒了仁莫湾一脸,悠扬舒缓的音乐,满室都飘散着咖啡的香气。
对坐在仁莫湾对面的男人自诩fēng_liú,邪肆的扬唇一笑道:“一起去染白发吧,这样我们就可以白头到老了,我爱你,比爱自己还爱。”很帅气的男人,偏要做出一副痴呆样,说着竟然冲仁莫湾眨起了星星眼。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变得刻薄犀利,精致如同瓷器的鼻子哼出不屑,这人倒是人模狗样,怎么这般轻佻放肆?真要人讨厌。
突兀的,咖啡店里冲进来一名男子,直奔着仁莫湾身旁的两位客人,只见那男子抓起桌面上的咖啡,扬手就泼到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脸上,而后愤恨道:“小四,走着瞧,还有小五等着你。”艾玛,这一大早的就要仁莫湾目睹了小三小四争风吃醋,丫的这社会太特么乱了,严重打击他这一心向往爱情的汉子啊。
脑子里忽然闪出小家伙早晨在学校门口与之分离时的可爱笑脸,仁莫湾这才记起,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小东西七岁的生日了,十一月一号,怎么都是棍,难道这崽子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嘴角扯开一丝笑,对面的男人以为他无聊的幽默打动了仁莫湾,不禁心花怒放起来,只见仁莫湾笑意盈盈的起身拉开椅子就往外走,他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为滕子封庆祝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
哦,对了,他还没有和坐在他们对面那位白痴先生打招呼,停住脚步,仁莫湾扭身对哪男人说:“在我的眼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好像弱智!”说完,这厮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无视身后那位帅哥脸上精彩的表情,仁莫湾迈着四方大步走向自己的红色奥拓,才拉开车门坐上车,这厮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仁莫湾斜眼瞄瞄,林洛见三个大字映入眼底,这匹种马发的短信还能有好?????
伸手拉开米粒键盘,短信内容呈现出来:“师父!师兄哭着下山了,您对他做了什么?!”
“我以自己为靶子教他点穴。他点我笑穴,我就笑了,点我哑穴,我就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