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真的算是很努力了,努力刺激双喜的敏感处,腰部有力地抽动,务必要让身下的人在这场半强迫的同性性/事中也达到高/潮。他做得很成功,到得后来,双喜都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被他翻来覆去几乎弄到昏迷……
“……双喜?双喜?”
随着一迭声的轻唤,有人在轻拍他的脸。
双喜老大不情愿地缓缓睁开眼睛,蒋闻涛担忧的脸便出现在眼前。一瞬间他没反应过来,有点迷糊地想发生什么事了?蒋闻涛怎么没穿衣服覆在他身上呢?
但这只是刹那的糊涂,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立刻就充塞了他大脑,嗡地一声,双喜的头立刻就大了一倍。
蒋闻涛看他醒了,很松一口长气。
做的时候不管身下的人如何反对,反正他要做就是了,做完之后便敛尽shòu_yù,开始扮演一个尽善尽美的情人,体贴地嘘寒问暖:“还好吗?”
双喜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抬手回他一记耳光——实在是被这混蛋敲诈了太多力气,不然他还可以打得更响亮一点的。
但饶是如此,也把蒋闻涛打得脸往旁边一偏,清脆的响声让空气都凝滞了。
蒋闻涛没有发飙,双喜这种反应是在他意料之中的。脸上是有点痛,不过他也不在乎了,慢慢回脸瞅了双喜一眼,竟没皮没脸地笑了起来。
他把脸凑到双喜眼前,一副无赖相地说:“这边要不要也来一下。”
双喜快要气疯了,真的就给他再来了一下,两边脸上一边一巴掌,对称之极。
“还没消气吧?再打。”蒋闻涛涎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