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路郝安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时候,文寒转过头回看路郝,和刚才不一样的表情,眼睛亮亮继而说道:“李哥和锐哥也都说好吃,看来我这次的chù_nǚ作很成功。”
路郝笑着点点头,他想告诉文寒,要是想自个儿妈了可以直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文寒的作息很规律,基本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就会躺床睡觉,他的作风路郝自然知道。他和文寒晃悠到客厅又闲聊了几句,发现分针走到11这个数字,他打算告辞了。
走到一楼穿过前厅一半去到偏门,他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他站住想了想,对着走在前面的文寒问:“二胡儿和泽雨他们俩呢?怎么没看见?”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文寒老实回答。
路郝听了,想这俩人又闹去哪玩儿了?也不知道二胡儿有没有把酒吧的事跟李泽雨提,算了等明天再说吧,今天天色已晚。
文寒把路郝送到车边,看着路郝坐在主驾驶上,嘱咐了路郝“慢点开车。”复又加了一句“明天早上等你来。”的话。
路郝看着文寒笑眯眯的眼,真有一股把人按住狠狠吻住的冲动憋在身体里,嘴里只答着“一定一定。”
文寒目送路郝的车再也看不见踪影,进屋落了锁,李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文寒一直上到二楼,把光光的小盘子刷了擦干净水放进橱架,又用抹布擦了一遍料理台,看着满意了才关灯退出了厨房。
他眼光扫视了一圈客厅,又把沙发上的抱枕摆好,茶几上的零食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门窗关好,这才给整个二楼断了电,心满意足的提着一塑料袋垃圾走回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