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见黎锦裹紧大衣,匆匆穿过长走廊,折返回去。
如此这般,任黎锦如何考虑周到,舒慕永远都能用类似理由类似语气向黎锦提出新要求,叫人明知道他是刁难却毫无借口反驳。于是,骆飞眼睁睁看着黎锦如舒慕廉价雇佣的劳力般,一遍遍往返于寒风与化妆间之间。黎锦额头上的热汗不知何时已经退去,本来嫣红的脸颊也惨白下来,甚至某次按照舒慕要求,去多提了两个卤蛋回来后,他呼吸急促,走上台阶的时候,甚至还跌跌撞撞地踉跄了一下。
“小锦!”骆飞再也沉不住气,握紧拳头小跑过去,扶起了那个看起来已经到达极限的人。
“你在这儿干嘛?”大概是面对着骆飞,黎锦的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中气十足,甚至流露出些许虚弱的味道,“你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