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男看我快飞起来了,问顾里安,“她从小就这么疯脱还不耐夸吗?”
顾里安说,“她从小疯脱是真的,可倒真没人夸过。”
于是白小男就笑了,笑得特有文化,我也笑了,笑得特没气质,一瓶啤酒喝完,顾里安说,“时间也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我送佳音回去。”
顾里安去结账,我们仨就先去门口,沈珺珺让我们到家都发个消息报个平安,我说顾里安非要送我回去,你担心什么。
白小男也说,就是,你担心她什么,她是我们这里唯一一个有人送的。
顾里安过来,跟她俩道别,我也就挥手说我先走啦,下周演唱会现场见。然后跟着顾里安蹦跶,我还说你干嘛非送我回去,你想探一下我住哪儿啊。
他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探个底。
沈珺珺和白小男各自打车回去,可能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到车,我到楼下发消息说我到了的时候,沈珺珺她还在路上,很晚很晚白小男才回,说到家忘记回消息了。
我打开门灯还是亮的,路向北还没睡觉,我打开冰箱拿水,路向北也过来了,我刚拧开瓶盖,他就把我手中的水拿走了,我在莫名了一秒之后又重新开冰箱拿了一瓶,然手问他,“你还没睡,在复习啊?”
路向北问我,“你今天也回来很晚,昨天说的那个项目问题解决了?”
“昂,解决了,很完美地解决了。”我眉飞色舞。
“那你记得明天早上准备早饭。”路向北说完就跑了,我都没弄明白他跑什么,这孩子有时候一副大爷样,有时候又让别人以为他在害羞,接受我的提议有什么可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