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就取过崔异替她准备的包袱,将里头那件柔软厚实的斗篷铺在地上,安心的小憩一阵。
而凌准不知怎么的,竟是变得越来越拘束了,越来越害羞了,以至于连她的手都没有主动来牵过一次,只知牵着马缰,时不时的露出和他年纪不符的傻笑,时不时的偷偷看上她几眼,再时不时的拉开一定的距离,不至于和她靠得太近。
许含章心知他多半是害怕‘刀鞘’会跳出来作怪,便也没有太贴着他,免得真把他逼急了——尽管她没有实践的经验,但在诸多话本和春宫的熏陶下,已知道这种情况下是万万不可以再撩拨他的,不然就只有他吃干抹净、拆解入腹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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