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美人儿,嘿嘿,让我去会会他。”边走珩磨便将花月的话转述了一遍,浣花辰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摸摸他的小下巴,指着人群中的花月,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不过奇怪的是,既然他们都一起逃到橙藩了,为什么他浣花辰会不认识呢?
“这位花月兄弟,在下花辰,这些天多谢您的照顾,您是我们的恩人哪,请受我一拜。”花月一看便明白了,这就是那个整天动不动就晕倒,动不动就失忆,动不动就扇人耳光的小不点儿,说实话,浣花辰很合他的胃口。
“小兄弟客气了,我还得感谢你们收留我呢,于情于礼这都是应该的。”
“听说月先生把那个王八羔子。。。咳。。。把那个蓝林给杀了,先生真是好武艺呢,不过在下很好奇,听说蓝林统帅是在自己的军帐中被人掏了心,割了小弟弟的,而且周围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统帅帐围的水泄不通,那先生是怎么进去又怎么出来的呢?”
珩磨的话让他有些在意,这个花月跟蓝林统帅究竟是什么关系。能跟蓝林一起坐在看台的座椅上,再看这男人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呵呵,莫不是跟那蓝林是那种关系?
“呵呵,小兄弟不要误会,本来我们是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但是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我们的能力有限,还请小兄弟不要介怀。”看出花月的尴尬,曹医师赶紧解释道。那都是些不光彩的事,谁又想提起。
“呵呵,月先生喜欢用什么香料啊,嗯,紫萱,核拨,梅棠,关须,鹧鸪草,等等,还有惊蛰草,薄荷,先生还真是*美呐,这么多品种,能否分给小弟一份?”浣花辰的话让花月瞪大了眼睛,因为他说的那些名字,全是制作幻灭的材料和解药,他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呃,那个,这些都是普通的中草药,我身上有是很正常的事,何况我本就是医师。”花月的话毫无底气,从始至终他都不敢看这个比他矮半截的人的眼睛,这是他的耻辱,他怎么能说出来,杀了蓝林根本不解气,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嗯,也对,好了好了,散了散了,赶紧收拾东西上路咯。”既然花月不想说,他也不为难,反正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有件事他很介怀,因为这个花月跟隐药谷那个房间里墙壁上的画十分相似。
“月先生,我们还是赶紧跟他们分道走吧,不说别的,万一那些追兵追过来,恐怕会连累他们。”这个问题花月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心里总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样,让他犹豫不决。
“不急,等到了瓦里再说吧。”这也是两全之策,一来将这些人安顿下来看看情况,二来还能保护他们,他也落个心安。
等到大中午的时候,浣花辰一众停在一个小山坡上休息,照这个速度,再过一个时辰他们就能进城。
“哎,傻大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自从上路以后,浣花辰便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情,无论他走到哪里,后面总跟着一个尾巴。
“珩磨!”这是今天的第二十八次了,同样的问题,他答得都口干舌燥了,就算这小子的头痛病犯了会暂时性忘记刚经历过的事情,但捉弄人也不待这样的,好歹他曾经也是一山之主,称过霸王。
“不是,难道你被那姓蓝的给整弯了,开始喜欢上男人了?”珩磨青筋暴起,要不是你小子整天给他惹麻烦,动不动就晕倒,他能这么像个粘屁虫一样跟在你后面么?!
“。。。。”
“又不说话,真是无趣!”说罢,浣花辰拍拍屁股,跺吧跺吧的走到了花月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花月刚铺好的野草上,神气的用眼睛挑衅着后者。只是花月是什么人,他会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跟他大眼儿瞪小眼儿?答案是不会。
“从前有一对师徒,师傅很*徒儿,徒儿也很尊敬师傅,后来徒儿长大,对师傅的疼*越来越不满足,更多的yù_wàng驱使着他想要拥有师傅的所有,所以他便发明了一种药,偷偷拿给他的师傅吃,师傅吃后,性情突然大变,不仅更加的深*他的徒儿,而且终生未娶,只钟情于他的徒儿一人。只是某天这个徒儿突然发现,他的师傅根本没有中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装给他看的,只是希望给他的徒儿想要的*。可是,那个徒儿转身伤心的离开了他深*的师傅,他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一切都在他师傅的掌控之中。月先生,不,应该是师兄,我说得对不对。”回头看看花月,他知道,沉默不代表他心里没想法,观察了一上午,浣花辰终于发现,那就是花名日思夜想的人,那个离开隐药谷的花月,他的师兄。
“。。。。师。。。。兄?!”花月震惊的看着浣花辰,想从他的眼里得到答案,只是他不敢相信,在他离谷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师傅收了别人为徒,而且还告知了关于自己的一切!
莫名的花月心里一阵难受,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师傅的关怀,师傅的微笑,师傅的抚摸,师傅的声音,那时候,他们是那么快乐,只是那句唯一,如今已是镜中水月,从他收了别人为徒时,这个约定便破碎湮灭。也难怪,他应该比自己优秀多了吧,还比自己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