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因为鬼已经被收了,阿九回到十三号车厢睡觉,况天涯也回到十三号车厢睡觉。
十二号车厢,慧川依偎在安东旭怀里柔声道:“老公,我想要。”
“其实我也想要,可是不行呀,发出声音会吵到大师他们睡觉的,你忘记前天了,大师他们可是会直接杀过来,而且咱们明天就下车了,到时候咱们在酒店里包个包间大战三百回合。”
“不嘛,我现在就想要,这里这么多车厢,我们离大师他们远一点儿不就行了。”慧川撒娇道。
“好吧,有老婆大人这样诱人的尤物在怀,我也忍不住了呢,我抱你过去。”
“嗯。”
“等等,我先穿衣服。”慧川睡觉的时候都是只遮上点和下点躺在安东旭怀里的。
安东旭抱起慧川嘻嘻笑道:“我老婆身材皮肤这么好,还怕给人看呀,谁想看就看咯,我一向很大方的。”
“讨厌,你就这么喜欢把你老婆的身子给别人看呀?”
“是啊,我就是要让别人羡慕我有一个这么美的老婆。”
安东旭抱着慧川走到车厢的尽头道:“慧儿,这里已经是最远的了,我们就在这里吧。”
进了二十四号车厢,安东旭把慧川放在铺上,雪白诱人的身材呈现眼前,安东寻那里还忍得住,解开衣服扑上铺从头到脚吻遍慧儿的全身,“嗯嗯,老公,你样总是真么多,弄的慧儿好舒服,嗯嗯嗯。”
当二人进人正题的时候,慧川的声音还挺大的,十节车厢都挡不住,文才睡的死听不见,秋生正乐意听呢,只是苦了天涯这么清纯的小姑娘也得听到这种声音,不,不对,此时还有一位离的更近更苦的。
“狗男女,竟敢在本道长的面前乱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慧川什么都没穿,也没忘带这条挂着毛道长的项链,这尊毛道长可是被阿九开过光的,毛道长怎么能看这些场面呢,毛道长只得念了一句法诀,封了自己的听觉和视觉。
也许,毛道长还不是更苦的。
“老公,我突然感觉好冷呐。”车厢内的温度突然下降了许多。
“是好冷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安东旭穿上裤子,把上衣递给慧川。
“嘎吱。”
“什么声音?”慧川害怕道。
“可能是有老鼠吧。”安东旭回答道。
“嘎吱。”又是一声,车内的气温已经能把衣裳不整的二人冻得直哆嗦了。
“好冷呐,会不会是火车里的暖气坏了?”
“可能啊,暖气这么久没人烧应该已经灭了吧。”
“啪。”就在这里铺底传来一声爆炸响。
陈悦莲飞出来狰狞道:“狗男女,我杀了你们。”陈悦莲一把将慧川按在铺上狠狠的掐住慧川的脖子,往死里掐,一边掐还一边骂个不停,安东旭见状大急,连忙摸出口袋里的捉鬼喷雾朝陈悦莲猛喷,陈悦莲被狗血喷的疼痛凶性大发,转过身朝着安东旭的脖子猛掐,安东旭想起了阿九道长的叮嘱,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陈悦莲脸上。
陈悦莲捂着脸惨叫,安东旭趁机扶起慧川连忙逃出二十四号车厢大喊救命,秋生听见安东旭喊救命心中十分奇怪,难道是慧川也脱皮变成了白骨精,不然叫救命怎么叫的这么惨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文才睡的还是跟死猪一样,平常只有阿九知道该怎么样叫文才起床,不过叫文才起床的家伙没带过来,不过阿九计划到了香港再做一件,当然,秋生也是知道怎么叫文才起床的。
“啊,你拧我干什么?”文才疼的从床上蹦起来道。
“这么大的声音你都听不见,赶紧过去看看,可能出事了。”
“噗。”安东旭一口吐在陈悦莲身上,陈悦莲怒吼一声掐住安东旭的脖子,“呜呜,糟糕,舌头没血了。”
慧川情急之下连忙脱下遮下点罩在陈悦莲头上,熏得陈悦莲两眼发晕,厉吼一把扯掉内,抓起慧川双抓一抛扔出老远砰的一声砸在车厢上,安东旭拿出狗血喷雾剂对着陈悦莲狂喷,那知陈悦莲不顾疼痛,死死地掐住安东旭的脖子。
“啊。”一声凄厉的哀嚎,陈悦莲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
“哇,师父的纯阳真水威力果然非同一般。”文才夸赞道。
“喂,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都泼在它身上。”秋生催促道。
文才举起瓶子又对陈悦莲发了一炮,打的陈悦莲狼狈逃窜,嗷的一声往后面的车厢逃去。
“原来大师的纯阳真水这么厉害。”安东旭说完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快,赶紧追呀。”秋生催促文才把文才往前面推。
“喂喂喂,为什么是我在前面追?”
“你拿着师父的纯阳真水嘛,我怕你开炮误伤我呀。”
文才举着纯阳真水在前面仔细搜索,秋生左手拿着指鬼针,右手紧握太上九王斩妖剑,仔细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
“它在二十四号车厢里面。”
文才一脚踢开门蹦进车厢里,手中瓶子一甩打光了所有的炮弹。
“咦,鬼呢。”文才左顾右盼。
“在你身后啊。”
文才大惊,刚想回头,一双冰冷粗糙的黑色大手就掐在了文才的脖子上,“呜,救命。”
“啪。”秋生一剑背狠狠的砸在了陈悦莲的背上,直接把陈悦莲砸出了火车,秋生不用剑刃是怕误伤文才。
“太好了,它下火车了。”文才松了一口气。
“它是厉鬼,会飞的,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