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采惊呼道:“那天晚上就是她绑了我!”
冷独听看着她发上那枚光艳如故的珐琅华胜,那空荡荡的袖管,身后背负的琴,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还没死?”魄罗琴雅低声道。
她一步步走近,一直情绪复杂地盯着冷独听,断臂处的陈年伤口隔了二十年,似乎又开始痛了起来。魄罗琴雅不禁踉跄几步,捂住了左边肩膀。
冷独听嚯一下站了起来。
“你没死……哈哈哈……你居然没死!哈哈哈哈哈哈!”魄罗琴雅大笑起来,忽然又停住了,看着将言未语的冷独听,她愤恨道:“你没死,我已经忍受了二十年的痛苦,你居然还没死!”
她边说边朝冷独听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