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爷头疼之极,扶额长叹。
霍龄娶亲之事闹得裴家上下不得安宁,除去裴玉惜和裴宸惜不知轻重外,其余人皆是忧心忡忡。
三日后,下人来报,说是大门外被一大堆红木箱子堵了。裴明惜与裴云惜跑出去一看,大惊,这哪是堵,分明是将裴府大门堆得严严实实。路边看热闹的行人指指点点,裴云惜不禁问:“怎么回事,谁干的?”
“是我——嘿嘿嘿!”
裴云惜扭头,只见箱子后走出来一人,三十上下,一双桃花眼,一身红衫,执扇轻摇,嬉皮笑脸。
“这位公子是?”
那人笑嘻嘻道:“二表弟,这么快便忘记你大表哥的模样啦?”
裴明惜惊道:“你是霍龄?”
“大表弟为何比二表弟还要吃惊呢?呵呵呵……”霍龄摇着扇子,“正是在下,五年未见,没想到两位表弟都出落得楚楚动人,令表哥好生心痒啊,哈哈哈哈……”
裴云惜听他满口污言秽语,面色不由一沉,冷然道:“霍表哥,这些挡道的箱子是你的吧?劳烦挪个地,切勿挡了裴家的宾客上门。”
霍龄不疾不徐地瞅着裴云惜,似要将他盯穿个洞,裴云惜如针扎般难受,别过脑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