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病了,宫里是没有大夫给看的,就连太医预名,也只给管事叔叔们看,可轮不到他们。
平喜是累病的,沈奚靖找不到药,只能拿着平喜给的一点碎银子找到杜多福。
因为他们两个一直在书房干活,所以跟杜多福熟一些,他人倒是不错,收了平喜那些钱,给了他几颗药丸。
沈奚靖千恩万谢走了,他知道药不能乱吃,但平喜已经起不来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倒了些热水,给平喜吃下一颗,平喜拉着沈奚靖的手,突然说:“安乐,你想家吗?”
沈奚靖目光有些飘远,他想要哽咽,却发现眼泪早在七月十九那个晚上流光,但他还是说:“想,我们都想,你好好的,等十年后,就能回家。”
平喜点点头,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日,他还是没有好。沈奚靖没办法,又给他吃了一颗药,喂了他几口粥,便独自去了书房。
杜多福见平喜没来,便知道他病得不轻,只得叹口气:“今日你一个干吧,下午皇上要去上林苑习武,不会过来,你中午吃过饭,过来继续把活干完,我会跟方叔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