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道:“呵呵,建军有什么办法?”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来人,把这人吊起来。”
两名士兵将高翔吊在帅帐的主梁上,武建军道:“将其一只脚上的靴子扒了,然后上伙房那弄点蜂蜜,再牵头山羊来。”
大家都奇怪的看着武建军,不知道他要干麻,武建军围着高翔转了一圈:“我说高将军,如果你现在说还有机会,如果一会动了刑可就没机会说了。”
高翔一甩头,不理武建军,这时候武建军要的东西弄来了,武建军道:“用毛刷占点蜂蜜涂在他的脚心上,小心点,别占多了,还有,别弄那刷子直接在罐子里占,倒出点来,你那么干不是浪费么。”
帐内众人差点被武建军这话把鼻子气歪了,士兵在武建军的指挥下准备好了,武建军下令道:“刷吧。”
一名士兵在毛刷上占了一点蜂蜜小心的刷在高翔的脚底,高翔痒的真向上蹿,武建军又让人把他两腿绑一起,不让他随便动,然后让人把羊牵过来,那羊用鼻子闻了一下,发现那里有蜂蜜,伸出舌头来舔,这回乐子大了,高翔被吊在半空中放声大笑,可是他却动不了,只能任由那羊舔,笑的高翔声音都变了调。
武建军用手捂着耳朵,命令士兵站凳上把高翔的嘴给堵上,这下他笑不出来了,武建军对那士兵道:“你负责在这刷呀,那谁,你把羊牵住了,别让它乱跑,如果这只吃饱了,再换一只,记住,换羊就得换脚,你得刷那只脚,明白了么?如果你们累了,让人换你们班,千万别停。”
说着对吕布道:“主公可以回去休息了,一会再放下来,他会主动跟咱全招的。”
吕布、高顺和陈宫都哈哈大笑,陈宫道:“建军,没你这么治人的。”
武建军道:“用刑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招供,像这种武人,他们本就皮糙肉厚,你打他跟抓痒没多大区别,还不如这样呢。”
陈宫道:“我服你了,呵呵……”
吕布道:“走,咱出去转转。”
几人出了大帐,高翔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吕布的背影越走越远,高翔现在死的心都有。
差不多一小时后,武建军请吕布高顺和陈宫回到大帐,再看高翔,早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头都耸拉了下来,脸上鼻涕眼泪口水一塌糊涂。
陈宫担心的道:“建军,这人不会死了吧?”
武建军一指高翔的裤(河蟹经过)裆,吕布三人一看,差点笑死,原来高翔的裤(河蟹经过)裆被高高的顶起,而且还湿了一大片。虽然古人衣服比较肥大,可是……古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再加上一绑,就更加显型了。
武建军让士兵把高翔放下来,并让其躺在地上,然后武建军蹲在高翔脑袋一侧,低头看他,高翔这会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但是看他的眼睛,依然保持着神智,武建军问道:“怎么样?愿意说了不?”
高翔依然不说话,武建军笑了,他笑的相当诡异,此时武建军背在背后的手抻到了身前,手中赫然拿着一根柳条,只见武建军轻轻一甩,正抽在高翔那高高顶起的地方,只听高翔尖叫一声,那声尖叫足有120分贝,他想弓身,可是被绑着,刚才又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所以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高顺不忍的用一只手捂住了眼,可是嘴角却带着笑意,吕布却微笑着抱着肩欣赏着武建军。陈宫早就笑差了气,跌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武建军亲切的问道:“跟我装哑巴的滋味不好受吧?说……还是不说?”一边说一边摆弄手中的柳条,高翔悲哀的大叫一声:“我说……”竟然哭了起来。
第廿四章 年夜饭
审理的事,武建军没兴趣,他只是在一边听着,不一会高翔连娶了几个小妾,养了几个男宠都招了。
从高翔嘴中得到的情报非常重要,基本上并州一带的兵力配属情况已经摸清,武建军根据这些情报,在地图上画出来许多势力线,根据这张图,吕布等人商定了详细的战略计划。
其实吕布这人,打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至少比武建军强,武建军毕竟还不了解三国时的战争模式。
他的强项是,他了解这个时代一些人的主要性格特征,虽然有时候也会有出入,比如吕布。还有武建军在战略上要比吕布强,吕布就适合指挥战役,而缺少大局观,这里面有历史局限性的原因,现在武建军经常给他分析这些主要势力和主要的人物特点,并给他作了一张各势力分布图,可谓一目了然,给吕布打开了一扇从战役到战略的窗口,这对吕布来说,将是一个质的飞跃。
就连高顺和张辽甚至陈宫对这张图也是赞不绝口,并且这三人每人抄了一份,自己拿回去研究。
武建军是侦察兵,而且上过两年的军校,对于勘测制图和兵法谋略,虽说不上精通,但也是非常了解的。特别是勘测与制图,那是侦察兵必须掌握的技能。
所以经武建军制的地图,那都是相当精确的,如果评分的话,三国的地图如果能评3分,那武建军制的图,至少得10分,因为如果武建军亲自去过的地方,他能把等高线都给画出来,而他在上军校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临摹过中国乃至世界地图,而且他临摹的还是军事地图。
作战计划作完,大军又开始进发,先是顺利拿下了上党,然后从背后突袭壶关,先把这天险掌握在了手中,然后兵进乐平、寿阳、白马、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