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连忙磕头谢过。
武建军看着貂蝉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
吕布道:“但是她差点害的我没命。”
武建军道:“如果你站在她的立场上想,就会明白她当时的想法,谁又愿意被当成一个幌子,你当时做这事也是欠考虑。白白耽误了人家的清白。”
陈宫道:“建军所言极是,也不能都怪她一人呀。”
吕布连忙对武建军陪笑:“建军今天怎么回来了?”
武建军道:“我回来拿点东西,不想就碰上这事。”说着走进了后宅,吕布与陈宫作别,连忙跟了进去。
武建军在矮几上翻找了一会,把这几天写的一些东西整合在起,然后站起身,却发现吕布站在门口,武建军扬了扬手中的纸道:“侦察连训练计划,我准备在第一军中组建一支侦察连,专门负责突袭,情报获取,渗透等任务。”
吕布没理他说的这些术语,吕布闷声道:“今天你生气了?”
武建军疑惑的看着吕布:“什么?”
吕布道:“我知道,我拿个女人当幌子,你很不高兴。”
武建军郁闷:“没有,只是感觉你处理的不太合适,没生气。”
吕布道:“建军……我真的没碰过她。”
武建军感觉好笑:“我不限制你跟女人有任何关系,相反,我希望你能过回正常的生活。”
吕布道:“什么是正常的生活?我感觉现在就很正常。”
武建军:“……”
吕布上前揽住武建军的腰:“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
武建军敷衍的道:“没有,我真的有事,得回军营。”说着轻轻挣脱吕布的怀抱,可是他发现吕布的情绪有些低落,武建军收回迈出的腿,回到吕布身边:“别胡思乱想,我真没生气。”
吕布叹了口气:“我希望你生气。”
武建军笑了:“为什么?”
吕布道:“那证明你在乎我。”
武建军:“我在乎你,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在乎。”
吕布道:“我想要那种在乎。”
武建军:“……”
武建军最近很烦,他发现吕布不再是以前的吕布了,男子汉大丈夫对于感情那样敏感,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豁达、意气风发的吕布了。
武建军想凉吕布一段时间,让他冷静一下,自己也多点空间和时间想一想。所以他劝吕布,把精力放在政务上,别天天往军营里跑。虽然吕布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但武建军坚持,吕布也没办法。
这天武建军在帅帐中处理军务,陈宫慢慢悠悠走了进来:“建军。”
武建军抬头一看是陈宫,连忙起身让坐:“陈先生是大忙人呀,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
陈宫一笑:“哎……有点事跟你商量。”
武建军道:“有事您派人叫我一声就行。”说着,武建军给陈宫倒了一杯茶。
陈宫道:“自曹操偷袭乌巢开始,这已经好几个月了,袁本初在白马、延津一线溃退,这眼看着冀州就要落到曹操手中了,如果那里被曹操占了,我们并州就处于曹操和袁绍中间,我怕到时候,咱们最终落得个两线作战的地步呀。”
武建军道:“咱们西、南有黄河屏障,东有太行,只要守好就行了,咱们现在军队已经20万人了,再加上咱们有燃烧瓶和火药,就算跟他们两边打,他们也不是个呀。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军队里的将领太少了,虽然咱们提拔了不少,可是,那些只适合做低级军官呀。”
陈宫道:“我并不是说咱们怕他们,我只是惦记着,在并州之前,你曾经说过,有机会就取凉州,如果咱们取了凉州,至少有个退身之地。至于将领的事,急是急不来的。”
武建军笑了:“现在机会未到,咱们不但要占地方,还得考虑名份呀。”
陈宫一笑道:“好,此事听你的。还有一事,哪个……”陈宫显得很为难,武建军道:“但说无妨。”
陈宫道:“你与主公……”
武建军道:“您要说什么?”
陈宫一咬牙:“是这样,建军,你也说过,主公是咱并州军的旗帜,他万万倒不得,可是最近主公心情低落,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不知建军是否注意过?”
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何意,请直说吧。”
陈宫道:“我知这事对你不公,可是主公没你又……我听说,你已经半月没回过州牧府了?”
武建军道:“军中事忙,我还在组建侦察连,还有军队扩编的事,这千头万绪的,所以……再说,我有自己的府邸,总到主公那去……呵呵……这不好吧。”
陈宫道:“建军,你干脆搬主公那去吧,我听主公说过,他好几次求你搬过去,可是你执意不肯……”
武建军道:“陈先生,建军不想伦为……哎!”
陈宫叹道:“我也知建军难处,可是,主公一天不见你,他是寝食难安,建军,你就当为咱并州军着想……如何?”
武建军烦恼的双手抱头:“陈先生,不是建军不听,只是建军至今也没适应那事,建军本想让他冷静一段时间……有些事,建军也不瞒您,您也是过来人,建军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陈宫看着武建军的样子,也犯了难,一边吕布痴情一片,这边武建军不冷不热,而且有向更冷的方面发展的趋势,过年的时候闹的那出,就把陈宫吓个不轻,如果吕布真的不管不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