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苹越想越气,最重要的是她实在受不了车厢里那诡异的气氛,一把抽走车钥匙,冷漠地说:“下车!”
alfred这下子真的不知所措,声音就蔫了:“干嘛要我下车。”
杨苹握着钥匙先下了车,绕到驾驶座拉开了车门,“下车。”
alfred抱着方向盘:“不下。”
杨苹说:“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既然不说话那就分开走,省得彼此这般郁闷。”
alfred摇摇头,“我没有郁闷。”
杨苹:“我郁闷。”
alfred立即堆着笑容:“我错了,我保证不让你郁闷了。”
杨苹依然不依不饶:“下车。”
alfred嘟着嘴,一脸委屈:“我不要。”
杨苹蹙眉:“你坐后面去,我来开车吧。”
alfred想了想,再这样僵持下去没准会被杨苹丢下车,倒是不如往后座挪一挪。但是又怕他刚一下车,杨苹就直接开车走人,alfred直接从中间空位爬到后座。
好在他现在够瘦,不然就被卡在座位中间了。
上了车,杨苹也不说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这会换alfred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了:“那个.......苹.......我错了,不该对你发脾气。”
“嗯。”杨苹淡淡地应了一声。
alfred继续再接再厉:“我保证再也不这样了,以后家里的大事小事都你说得算。你说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你说东我不敢往西,你说上我不敢往下,你让我跳楼我不敢跳窗。”
杨苹透过后视镜瞪了alfred一眼:“谁叫你跳楼了。”
alfred立即摆手:“没有,你没叫我跳楼,可是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要去跳楼了。”
杨苹撇了一下嘴角,继续开车。
alfred倾身上前,对着杨苹的耳根吹气:“你就原谅我一次吧,好不好?”
杨苹的耳根子一下子软了,不过嘴上依然不饶人:“知道了,坐好了我再开车。我警告你哦,下一次再搞小动作,小把戏,我就不客气了。”
alfred像个受教的孩子,频频点点头:“好,我保证。”
杨苹突然话锋一转:“今天下班之后去训练场。”
alfred的脸一下子就青了,“不要吧?”
杨苹挑了一下眉头:“你可以不去的。”
alfred立即说:“我一定去。”
杨苹淡淡一笑。
这一局:杨苹胜出。
…………..
刑警大队大办公室,杨苹一进门就问:“报告出来了吗?”
姚姿琪点点头:“高昂知道你心急,所以一早就送过来了,海屿拿去复印了。”
杨苹点点头:“法医那边呢?”
姚姿琪耸耸肩:“法医那边我已经打电话去催了,刘小川说十分钟后送过来,滚烫出炉。不过,杨队你脖子上的这条丝巾不是上一次狩猎行动的时候戴的吗?你不是不喜欢吗?今天怎么翻出来戴了,今天这天气好像不适合戴丝巾吧?”
姚姿琪伸手过来,正要摸那丝巾,却被杨苹巧妙地避开了。
“我先上楼,一会你让海屿把鉴证报告和验尸报告一起给我送上去一下,我手上有点事先上楼了。”
姚姿琪点点头:“可以。”
杨苹走出大办公厅,与站在门口的alfred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忘狠狠地瞪他一眼。
alfred咂了一下嘴,转身跟着杨苹上楼。
十分钟后,林海屿将文件送上楼,看到了及其诡异的一幕。杨苹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什么书,alfred半趴在桌子前,对着杨苹做着各种鬼脸,可是杨苹好像完全不为所动,眼睛只顾着盯着书本。
这两个人耍得是那般?吵架了?
怔了一下,林海屿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进屋了。
“杨队,你要的报告。”
杨苹接过文件,迫不及待地翻阅了起来。
林海屿拉过alfred,小声地问:“你惹毛杨队了?”
alfred点点头:“好像是。”
林海屿拍了拍alfred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杨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一会就好了。”
那也得看什么事…….alfred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杨苹的脖子,恐怕在那痕迹消失之前,她的气不会那么容易消的。
以后再也不能干这种蠢事了,在杨苹的心理刑警工作永远是拍在第一位的。任何和刑警工作有矛盾冲突,哪怕只是小小一点,都不能逾越。
杨苹一边看高昂的鉴定报告,一边说:“墙角的口香糖包装纸中验出了微量的洋地黄,书桌上摆着的同牌子的口香糖却没有验出任何的毒物。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是因为洋地黄甙过量导致心脏麻痹死亡的。”
“洋地黄甙?那不是治疗心脏病的药吗?”林海屿说,“我爷爷也有心脏病,一年前差点病危了,住院的时候医生给开过洋地黄,所以我对那个药有点印象。”
alfred说:“洋地黄甙是主要治疗心力衰竭。对于心腔扩大舒张期明显增加的慢性充血性心力衰竭效果较好。同时伴有房颤则是应用洋地黄最好指证。洋地黄甙是一种药,但是也是一种毒,对量的使用有非常严格的控制。稍微过量都会要人命的。”
林海屿:“那陈光雄会不会因为心脏病发去吃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