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到吗?”萧玉正色的问道。
吴文轩微微皱眉,还没开口,只听萧玉道,“怎么?他都有了你的骨肉,对你又用情这般深,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吴文轩正色道,“吴某是来求药方和护理孕夫的事情,这好像……”
“这就是药方。”萧玉打断他的话,微微一笑,“此‘药方’只是个大纲,下面还包含许多数不完的‘药方’,我想以吴王的聪明才智,方能明白此‘药方’的具体含义。”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一怔,站在那里沉默了下道,“萧公子,你这是何用意?说的就跟吴某对庄晗不好似的。”
萧玉拿眼瞧了他一下,轻哼一声,“好不好,我说了不算;药方已给,连同如何照顾孕夫都在这里面,自己去研究吧;冬儿送客!”
说完便转身去了内屋。
冬儿看着吴文轩笑道,“吴王爷,您请吧。”
吴文轩拿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知再纠缠下去也无意义,有些愤愤然地道,“就此多谢了。”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冬儿见吴文轩下了楼,便走到内室不解的问道,“萧哥哥,你为何给他那八个字啊?”
萧玉面无表情,沉默半晌,只喃喃地说了句,“因庄晗需要!”
冬儿不明白他的意思,这,美哥哥不是应该需要安胎补药好生调养身体嘛,但他也没敢多问。
萧玉拿着师傅给的神秘医书,想到上面的话,就觉得心烦气躁。
书上说,男子生子所经历的痛苦要比女人痛苦百倍,虽是异族人,但还是男子,本就违反天地间的正常天地阴阳论,若是找到真心待他的人,那便是福,若是遇到负心人,苦的只有受孕一方。
书上还说,之所以受孕,一方面是因为自身特殊体制,而后则是因为动了真情,且是至情至意,故在和人交合时,会因他们情动时产生一种可以受孕的物质,与男子的精----水结合,便可以孕育胎儿;因此来推断,庄晗是已经用情至深,才有了吴文轩的骨肉,可吴文轩呢……
今日这事,问庄晗话,他明显是向着吴文轩;可这吴文轩如此这般不信任他,叫他这个做哥哥的如何放心?
所以,萧玉希望吴文轩能真情实意的爱庄晗,或者说爱上庄晗,可那人可信吗?
……
☆、第50章
天气着实是闷热,又是南方,所以,即使是半夜时分,这敞开了门窗,纳凉的人也不少,睡不着觉的更不少。
而睡不着的张妈点着油灯坐在窗口,正给庄晗肚里的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呢。
云儿四躺八仰的在床上睡着,她睡得很轻浅,热的出了一身汗,而后坐起身道,“张妈,天这么热,你还有心情缝衣服?”
张妈一笑,“怎么没心情?眼看着再过两月少爷的孩子就出生了,得多做一些,小孩子长得快,你不知道我们家少爷小时候长得多快,一天一个样,俊俏哦。”
提起庄晗张妈话就多。
云儿起身走到窗户边道,“小心为妙,还是叫夫人的好。”
张妈这下恍然大悟,“哎哟,瞧我这张嘴,这记性,唉,人老了,不行了。”
云儿拿过一个板凳坐到张妈面前好奇的问道,“张妈,给我讲讲咱夫人以前在庄府的事吧?”
“你想听什么?”张妈看着她笑问道。
“什么都行。”
这张妈平时几乎听不见她的动静,这会子讲起庄晗来,滔滔不绝的,讲的甚是起劲,云儿也听得入迷。
不知不觉间,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也起了大风。
一下子就冲走了这闷热,天气凉了,自然困意就上来了,云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好困,张妈,这天下雨了,清爽许多,我们歇息吧,明天还得伺候主子们。”
“嗯,你先睡,我再缝完这两针就好了。”
云儿刚起身,似乎想到什么,又兴冲冲的坐下,伸着脑袋问道,“张妈,你说咱夫人是一男子,怎么会怀孕生子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还是说他是什么的传人?”
这一连发的问话一出,本来缝针的张妈的手一顿,而后稳了稳情绪道,“我也……不知啊,兴许是吧。”
“你从小看着夫人长大,又跟了老夫人那么久,没听老夫人说过什么吗?”这云儿不仅爱说,好奇心也颇重。
张妈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看着她略微皱眉道,“云儿啊,张妈虽然一直跟随夫人和少爷,可不曾听夫人说过什么,那时候少爷小,更不知少爷会这样,你说,张妈说的对不对?”
云儿眉毛一挑,心道,庄晗少爷一定是个奇人,可惜大家都不知道究其原因,算了,睡觉吧。
“张妈,那我睡了。”说着云儿已经躺在了床上。
而张妈放下手中的衣服,转头望着窗外这风雨,若有所思。
……
昨夜浴桶内的一番覆雨翻云,又加之天热,两人腻歪在一起聊天谈笑,直至天色渐白,方才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所以,这会子,吴文轩和庄晗正在客房睡得香,加上昨夜一场大风雨,赶走了那闷热,这一下,两人睡的更是香沉。
见自家主子睡得这般沉,几个做奴才的倒也识趣,都没敢前去打搅。
直至日上三竿,两人才醒了来,醒来庄晗就觉得饿了,被人伺候着洗漱完,就和吴文轩一起出了客房,到了大厅吃饭。
一顿饭吃了许久才算完,因这小城来了这么几位一看就是达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