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灵浮出水面,忍痛朝着湖边游过去,湖水冷得吓人,冻得他浑身一阵痉挛。脚被小波刮了一条口子,一路留下血水来混在湖水里。齐灵咬着牙把自己拖上岸,回头一看,安澜竟然也下来了。
安澜的狂躁已经到了极点,冲过来就把齐灵粗暴地摁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掐着齐灵的脖子,几乎快要把齐灵掐晕了。齐灵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拼命地挣扎着,可安澜哪里能听进他的话,齐灵反抗得越激烈,他反而越兴奋,红着眼睛撕扯齐灵的衣服。
齐灵气得想直接把安澜咬死:“住手!!!你要是敢动我我跟你没完!!!你这王八羔子!!!”
慌乱中,齐灵摸到自己手边的草地里有一块石头,他想也没想直接抄起来往安澜的脑门上砸上去,安澜一手就把石头给打开了,低下头撕咬上齐灵的嘴唇,像野兽在进食一样,咬得齐灵直喊痛。
齐灵惊慌地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扯掉了,从裤子的口袋里掉出来一个小瓶子,齐灵定睛一看,是爸爸以前给他的催眠喷雾,伸手就把小瓶子抓了过来,对着安澜的脸一阵狂喷。安澜一愣,眼里顿时抹上了几分空洞,他的身体一沉,晕在了齐灵的身上。
齐灵剧烈地喘了几口,抱着安澜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过后,狼狈地穿上裤子,把晕过去的安澜拖到湖边的树林里,狠狠地骂了他几句。齐灵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不深,但被湖水泡了过后,刺刺的疼。
齐灵看着昏死的安澜,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嘴唇也没有一点颜色。齐灵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贞洁不保,而当事人现在已经眼睛一翻晕过去了,齐灵气不打一处来,想拉过安澜暴打一顿,可自己腿又疼得抽筋。
齐灵回头看着悬浮在湖面上的自己家的房子,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和自己吊着的手臂,绝望了。他现在是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更不用说拖着一条腿再把安澜给带上去了。齐灵咬着牙忍着疼把安澜拖进背后的小树林里,然后自己找了根树干靠上。
齐灵腿上的伤口不算深,但是疼得要命,他紧紧地把自己的伤口捆住,看了看周围,心想看来今晚就只能在小树林里凑合了。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骚动,齐灵抬头一看,发现黑夜里一个雪白的毛团朝着自己小跑了过来。
包子一下子扑进齐灵的怀里,有些受惊地发抖,它的小眼睛瞥见齐灵腿上的伤后,更惊慌了,齐灵抱着它,安抚着它软热的身体,无奈道:“你跑下来干什么?身上都湿了,你忘了你上次掉进的事儿了吗?”
包子缩着身体,一动不动。齐灵静静地抱着它,慢慢地竟发现包子的身体有些发热,齐灵惊恐地把它抱起来,赫然发现它的肉球里长出了四根尖爪。齐灵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盯着包子开始变红的眼睛——
变异了?!
怎么这个时候……!!
齐灵感觉自己的体内开始徐徐地发热了,他一把抱起包子,回头望了晕死的安澜一眼,连滚带爬地朝着小树林深处跑。齐灵抱着包子跑了老远,坐在了一棵老树的枝桠间。包子的爪子在几分钟之内就长长了,身体一下子蹿高了,形状也变得魁梧了起来。齐灵对比了一下,包子比上一次至少大了一圈。
明明十几天前才变异了一次……现在间隔时间怎么越来越短了?!难道是因为安澜?!
变异后的包子变得躁动不安,巨大的身躯匍匐在齐灵身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脊背上的毛就全竖了起来。齐灵摸着它的背,祈祷着变异快点结束。可是,一股甜腻的味道从空气飘了过来,那股气息好像混杂了这世界上最好闻的,最鲜美的花香的味道,也像是参杂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毒品的蛋糕,腥甜而又危险。
那股味道是从安澜的方向传来了,齐灵一闻到,就浑身发热,周身的血液都冲着下半身流过去了,裤子立即被撑开了一个帐篷。齐灵朝着干燥的喉咙吞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安澜的方向,在心底里祈祷那瓶催眠剂的效果够猛,安澜晕得够厉害,闻不到他的味道。
安澜是闻不到,他至始至终都一动不动地在草地上躺着。可这就苦了齐灵,一边是发狂的包子,一边是发丨情的自己。齐灵喘着粗气,隔着牛仔裤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这味道让他发狂,他忍不住拉开拉链,握着自己的家伙上下动。
齐灵一这么做,安澜的脸就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齐灵眉头一皱,加快手上的速度,快感慢慢地传来,可就是到达不了那个点,齐灵总感觉少了些什么。齐灵不知道自己的持久力什么时候这么长了,一个人坐在那里欲丨火焚丨身地撸了半天,愣是没撸出来。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包子的变异结束了,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齐灵的老二还是直直地指向天空。齐灵干脆不管他了,静坐在那里等着它自个儿冷静下来。一通下来,齐灵已经热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等到小兄弟消停了,他才慢慢地睡了过去。
凌晨的时候,安澜被自己脸上传来的一阵骚动给弄醒了,他睁开眼,自己的脸上趴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东西正在用屁股拱着自己的鼻子。安澜伸手把包子从自己的脸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