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睡眼惺忪地望着齐灵,然后眼睛转了转,知道自己到家了。齐灵问:“还疼不疼啊?”
安澜如实答:“疼。”但这点疼对他来说已经丝毫没有影响了,他动动自己的胳膊肘和双腿,“你弄的?”
“那不然还有谁?”
齐灵虽然是个学打架的,但是爸爸的诺贝尔奖摆在那里,齐灵也不是菜鸟。齐灵拍了拍安澜的背:“趴下,我帮你按摩一下,促进一下血液循环。”
安澜自然是乐意,他翻过身躺在床上,齐灵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在自己身上,怪舒服的。齐灵揉着安澜脖颈后面的骨头,突然问:“和我讲讲你和关淮的事儿。”
齐灵的手腕一下被安澜给捏住了,他回过头盯着他,神情有些复杂。齐灵道:“你别想多了,我就随便问问。”
“你不是不想听吗?”
齐灵:“我现在想听了。”
安澜闭上眼睛,舒适地感受着齐灵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高强度的训练让齐灵的手很有力气,那双手沿着安澜脊柱上的窝一直往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跳过了隆起的弧度好看的臀部,顺着双腿下滑。
“你们多久认识的?”
安澜闭着眼睛答道:“八年前。”
比温都大教堂案还早一年,齐灵心想,手开始有些胆大地朝着安澜的臀部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