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知到底昏迷了多久的人突然喊疼,鹤云霄微微一愣,微微一愣,手里的力道不由得轻了许多,垂下的眸,看着项倾城这爬在榻上的摸样,发丝铺散床榻,本该是光洁的背面,此时却满是斑驳的吻痕,还有那些细小的伤口,有的甚至出现细细的红线,凝结成痂。不止背上,项倾城的胸前,腰腹,脖颈,耳背,肩臂,几乎全都是痕迹,有咬的,有允出来的,还有被那些芦苇枝叶割伤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上,曾将榻上这人翻来覆去的如何折腾,鹤云霄便忍不住满心的恼怒,项倾城这人的身子看起来这般纤弱,纵使他身手再好,只怕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幸好韩子丹为军中大夫,营帐之中的伤药不少,给项倾城将身子擦拭干净,鹤云霄又从一旁的药柜里面,翻了一些消肿止疼的药给项倾城轻轻擦上,这才给他穿上衣服,再拉被子将之盖上,忙完这些辰时已过,而那个消失一早上的韩子丹,也才在这时候,一脸倦容的摸样,伸着懒腰缓步进来。
当看见那突然出现自己帐里的两人时,韩子丹面色一红,神色一惊,很现在是惊吓加羞涩。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心思去理会韩子丹的脸红算什么回事,鹤云霄也不跟他打哑谜,阴霾着脸冷冷的朝韩子丹看去:“倾城在发高烧,我虽然给他上过药了,但好像一点效果也没有,你赶紧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