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还特别酸溜。
走走走,走你妹!老子好不容易见着闷油瓶,想赶我走!除非你从我身上跨过去。还好齐羽发了话把胖子噎了回去。我白了他一眼又继续看闷油瓶。
“感谢当年张爷大义,替我守了门。”
“……”
“青铜门内可没这样的好酒,张爷不试试?”
“……”
齐羽在不停地试闷油瓶话。而闷油瓶很好的保持了一贯的作风,不说话。看着他冷到发青的脸,我有些于心不忍了。特么姓齐的你给我悠着点,别太过了,你骂他,痛的是我啊!结果那家居然给我来了一套琼瑶经典剧,借酒浇愁!卧槽!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你了,下一届影帝非你齐羽莫属。小哥夺过酒杯一饮而尽,特么还附带一个深情款款的对望!卧槽,尼玛够了!这应该是老子的待遇,闷油瓶还没这样看过我呢!
齐羽虐完了闷油瓶拍拍屁股就走人,作为贴身跟班的我,总不能丢下老板去找闷油瓶吧。
“怎么样,演的还行吧?”
我拉上车门,顺便白了他一眼,
“不要这样对他。”
齐羽轻笑了声,
“心疼了?”
靠!又不是你的闷油瓶你当然不心疼,小爷可当宝一样供着,别说骂了,连吼一声都不舍得。
“吴邪,我希望你明白,不要因为是张起灵就心软了,除非你现在就想放弃。”
齐羽说的很认真,我愣了一下,淡淡道:
“没你说的那么矫情,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轻吐了口气,
“其实,我也不全是演的…”
“啊?”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齐羽却像是满腹的心事,似乎比闷油瓶还要来的惆怅。他别着脸看车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无比低沉的声音,“去找他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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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回了楼外楼,可是人已经走了。看着空荡荡的椅子,想着这些年走过的路,想着闷油瓶在长白雪山上的道别,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而现在,闷油瓶回来了,这十年就像一场梦一样,天亮了,梦醒了,可我还在悲梦里怅然,难以自拔。我不敢想象,如果闷油瓶没有回来,如果闷油瓶不在了,我会怎么样。这十年来,追寻他,等待他,似乎已经成了我人生的全部,是的,张起灵成了我的全部。我可以很明确告诉自己,我喜欢闷油瓶,没错,老子爱上那只死闷油瓶子了。他娘的老子居然弯了,最可笑的是,我不知道闷油瓶是怎样的心思。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说他是纯血的张家后人来着,以后是不是要找一个纯种的张家女人结婚?那他娘的老子就造化了!
脑子里胡乱跑火车,在西湖边闲逛,结果就捡到这只落单的瓶子了。突然就想蹦出一句“小哥”,结果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就静静地坐在木椅上,那种孤独的背影再一次狠狠地戳痛我的心脏。是不是没人的时候总是这样落寞得让人心疼,是不是只会在没人的时候你才会显得那么无助。张起灵,我想成为你身边的那个人,可以吗?
我走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明显得颤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叫“吴邪”,他娘的老子真想当场就应了。结果却换来一脸的失落。
不得不说闷油瓶的记性还是没长进,酒店的地址忘了,天色太晚我只能就近把他带回西泠印社。特么我有点小紧张了,虽然说以前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可那大多是在墓里或是紧急情况下几个大男人睡一块也没什么。可这突然就要两人共处一室,还是在我确定了暗恋闷油瓶这个事实下,特么不紧张我跟你姓!
带他去了房间,闷油瓶到了门口却停了,满眼杀意地盯着我,顿时间就觉得脖子发凉。后来想想就明白了过来,该不会这家伙是误会我和齐羽了吧,可是为什么是误会我们两个大男人呢?小哥是在吃醋吗?可是目前为了我的人身安全,还是向他解释了一番,也亏得他老人家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