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和郝萌面面相觑,燕阳之前想进入雀坛的事他们也知道,正是因为那一次燕阳和耿云才结下梁子,但他们都不知道这其中还有燕泽的关系。
“燕阳要是进雀坛,对雀坛内部什么情况两眼一抹黑,我和队长当时还说过,如果燕阳进雀坛,肯定会被捆绑上燕泽,到时候被利用起来,连燕泽都会受到影响。”说到这里,古学红停了一下,面色浮起了一个感慨的神情,道:“但是谁都没想到,燕泽竟然会突然宣布退役。”
“他和雪岩队的合约本来也快到期了,闫昆英他们本来还想用燕阳来挖燕泽过去,没想到燕泽做事这么痛快,干脆利落的退役。这些人再从燕阳身上打主意也收不到成效了。”古学红道:“我活了一大把年纪,雀坛里的年轻人都看的差不多了,就服燕泽。换做是我,要我干出这么急流勇退事儿,我做不到。就算不为了名利,单单就为了四年走到顶尖这个位置,我也舍不得放下。”
古学红拿剪刀把胶带的末尾剪断,用手把胶带封在纸箱上的褶子抚平,道:“所以说,燕泽是个聪明人,不过,对自己也够狠。”
郝萌还在沉思,就听到古学红问他,“你要走下去,走到一定地步,肯定也会遇到这些事情,你够不够聪明,也能不能对自己狠下心,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就一个人,”郝萌浑不在意,“没有亲戚也没有姐妹,就只有一群朋友,这群朋友自己还在打比赛,我不聪明不要紧,有人聪明就行了,不能对自己狠下心,有别人帮我狠心,实在不行,就对别人狠心。路再难走,总有一条走得通。”
古学红放下剪刀,想了想:“你真这么觉得?”
郝萌点头:“燕泽选的这个办法,最简单最有效,我选的办法,可能比这曲折难搞一点,但最后结果是一样的就行了,傻人有傻人的办法。”
“你可不傻。”古学红笑起来,他说:“你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