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家伙是个变态不假,可是这种控制欲强烈的让我感到恐怖,这次他又有什么变态的手法折磨我呢?
陈止遥向前一点,我后退半步,看他脸色步善,我赶忙堆出笑脸,打着哈哈说:“我只是还不习惯…这种方式。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适应。我下次不这样了。”
“嗯,还笑的出来,看来你是不害怕。”他也看着我微笑,我却感觉到了这种微笑背后的危险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服软,能屈能伸,不然第一天我就要自杀了。他喜欢侮辱我,喜欢看我痛苦,哀求他的样子,我就尽量的不迕逆他,甚至主动的拉着他的手腕做出撒娇的姿态:“主人,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好不好?”
陈止遥完全不吃我这套,挑着我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会再有下次了。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刚才是想着谁做这样的事呢?”
我心里一凉,这样问就说明他真的生气了。我总不能瞎扯说我是叫着他的名字自卫的吧,如果我这样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阉了我?可是如果我说别人,那也好不到哪儿去。事实是,我积攒了这些日子,根本不用再想什么,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让我四肢大开的仰面躺下,拿出四幅手铐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脚上。
我不反抗,是因为我十分确定哪怕是一对一我也完全不是陈止遥的对手。我见过他的身体无数次,每一块肌肉都经过精心的锻炼,绝不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肌肉纹理紧实细长,发力的时候异常明显,看的出来是练习过格斗或什么武术的样子。
而我从没练习过任何防身术,对体育的热情也一般般,只是偶尔想起来了才去健身房跑跑步,因为是早产儿所以底子差,我父亲几乎把我当成了女儿养大,根本不可能对抗陈止遥。
况且,陈止遥拍拍手楼下还有一干精悍强壮的保镖,我可不想我的狼狈再被其他人看见。反正是羞辱,那么越少人看到越好。要是陈止遥再突然来了性质想看lún_jiān,我就真的只能死在这儿了。
我被他绑在床上,手脚都动不了,身体被迫打开。他阴骘的看了看我赤裸的身体,我觉得很恐慌,也有点羞耻,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突然,他笑了一下,问我:“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是想着谁射出来的?”
“没有谁,主人,真的没有谁。”我如实的回答,惊恐的看着他的手扶上了我身下的那个东西。
“你不用害怕,我也知道你这段日子憋的有点久了。今天,我来帮帮你,怎么样?”他对我很邪气的一笑,我心里直发毛,赶紧说:“不用!我哪敢劳驾您来…真的不用了,主人…”我的声音弱了下去,因为他的手开始运动,我很快就又有了感觉。
不管我对陈止遥是什么感觉,是恨还是畏惧,我的身体非常诚实着表达了我的需求,他那双有点茧子但却温暖的大手让我的身体十分享受。他温柔的照顾了我的每一点需求,速度不算太快,偶尔揉一揉下面的小球,不时用手指轻轻搔过上面的小孔。很快,我觉得我又要射了。
“舒服吗?”
“舒服,主人。”我诚实的回答,感到他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我甚至挺了挺腰想要继续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