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皆央跟着进了白莲楼内里,环视了一下四周,这白莲楼和之前的青楼就完全不一样了,女子们都纷纷簇拥了过来,簇着二人上了二楼。楼内大堂宽阔,几块巨大的幔帐从天井的二楼之中垂到了一楼,堪堪悬在地面之上。颜色粉红暧昧的幔帐之后,其后隐隐约约的有一扇又一扇的门,门与门之间的白墙皆是挂上了暧昧婉约的qíng_sè书画。
受过现代种子熏陶的松皆央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被推进那些准备好的,让姐们儿单独给唱唱曲儿的房间之前,他还趁着混乱偷偷耳语问了问相沉一句:“多少钱啊这?”
这里人太多,不做声的问相沉伸出了三根手指,此时的他注意力并不在松皆央身上,却是若有所思的同样环视了一番这白莲楼的内部环境。
三两?松皆央猜测到。
之后的事情松皆央可谓是被脂粉满身的女子给围的呼吸困难,白莲楼的女子太热情,训练有素的依偎都让他觉得拥挤,全靠问相沉在一边扶着他才能在这么久的时间里缓过来,结束之后结果什么也都没享受到,让他光觉得自己对脂粉要过敏了,后悔自己不回王府休息,偏要在折腾了快一晚上,只为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等松皆央被一壶酒灌得七荤八素倚靠在问相沉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抱出白莲楼之后,问相沉在马车里平稳的把松皆央放下,然后让坐好,给盖了层毛毯之后,问相沉才缓缓的给酒都还没醒松皆央算起了账:“之前还没和你说清楚,其实这只是一晚上的弹唱聊天,就用了三十两,再加上之前给老鸨的一两,以及门房带人路过巡查给的小费。”
三十二两,醉酒之时还默默在心中算出结果的松皆央,其实醉眼朦胧的在结账的时候就看到问相沉给的三张银票了,以为自己醉得太厉害不是太敢相信的他现在终于在问相沉的嘴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除了京城以外,大部分的府城的居民两年的生活开销才有这么多,乡下的农村地区更糟糕,要知道他一个王爷还没宿娼,就已经用了这么多钱。
他原本以为问相沉只是真的要来带他见识一下世面的,结果最后温柔乡在怀娇玉没见识到,反而见识到了这个社会的不太平。
喝了点酒的松皆央迷茫的按了按额头:“这些青楼一年都上多少税啊?”
对此问相沉只是摇头:“我不是户部的官员,但是这种青楼的后台一般都结实的可以让这些青楼不作任何的上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