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捷听着他这一顿噼里啪啦往外冒,也是笑了:“刘原,你是该去说相声,也许更适合你。”
“你要听相声我回头想两个段子,你吃着我做的饭,听我说个单口相声段子给你听,嘿这日子,听着都好过。”刘原乐得都冒烟了:“怎么样严大夫?听着不错吧?”
严捷确实是有点被刘原说动了,他也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那你干脆也别废那个房租住我家得了,偶尔想吃个夜宵身边还有个厨子,比你来回跑要方便。”
要按过去的刘原,肯定是斩钉截铁拒绝了。可如今他欠着严捷钱又欠着严捷人情,一来二去又跟严捷熟得不能再熟,住院期间连洗澡都是严捷帮他洗的,这种脱裤子哥们儿对刘原而言就是一辈子的:“你不收我房租吗?”
“不收。”
“你别反悔啊!”
“不反悔。”
其实,严捷是有私心的,近两个月与刘原朝夕相处,他早就恋着他身上的香味不能自拔。也不知是不是得不到才觉得是最好的,严捷总觉得能闻到味儿也舒坦,这才说了那么些个话。
而因为得到了严捷的肯定,刘原心里不知怎么的特别乐呵。不认识严捷的时候,他唯一的好哥们儿就只有丁鹏,只是丁鹏和他不一样,他有自己的爱人,所以一些时候总是会有点顾忌。如今他工作暂时有了着落,又能有机会还了严捷的人情债。不用再为房租伤脑筋,如果一切顺利,不出一年他就能将所有欠严捷的钱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