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任谦象征性点了点他嘴,“亲完了。”
他睁大眼睛,不说话了,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精致的脸蛋,凑上前,咬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满意地傻笑。
下身,两根yīn_jīng相互摩擦,后臀上的手移到股缝间,手指在穴口上轻轻摁压。礼任谦鼻尖抵在他鼻翼上,舌在唇线上舔舐,伸进他口腔里,缠住他舌舌尖相互低着又推放,手指戳在穴口里,慢慢挤进甬道。
异物侵入,紧致的内壁收缩,试图挤出手指,吮吸着他舌尖,顾君溪身子骨一缩,后穴张开了些。
食指缓缓地在甬道插进既而抽出,微微弯起指腹,以指腹顶弄后庭。前端两根yīn_jīng不时顶撞在一起相互摩擦。
加入到三根手指时,顾君溪挣扎了,礼任谦舌尖描摹着微微凸起的喉结,吸食,舌尖在喉结打转,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蠕动,舌头跟着喉结移动。“痒,不要舔了,我痒。”顾君溪说得很实诚,其实这点上,平日里,他也够实诚,就是特贱。
两男人做爱,不像女人可以分泌蜜汁,痛这种东西多少不可避免,不管你做多做少,mb那些的不说,用润滑液的也不说,戴套不戴套那得看程度,要是真实打实进去,不痛你个死去活来也得要你不少精力,总而言之,一场xìng_ài,充分的前戏跟你在床事上干几炮没多少联系,就是享乐主义者与悲观主义者的区别。不要不明白,咱说得不含糊,说白了就是前戏不是一件可以省略的事。要是这样还不明白,喜欢提枪上阵的,俗称施暴,其实是不可理喻的。
抽出手指时,礼任谦勾起嘴角,下身顶了顶他分身,架起他双腿,性器插在他股缝间,“这里面痒,嗯?”
“不是。”顾君溪身子抖了抖,试图把脚拿下来,后穴突然而来的空虚,他多少不安,“我想睡觉了。”
“今儿不干死你,跑去跟谁睡?”礼任谦说。
“自己睡。”顾君溪自言自语,脚趾碰到礼任谦耳朵,又不安分地再碰碰,他的分身难受了,肿胀感一波接着一波,倍儿不舒服,于是看着礼任谦,“我香蕉难受,你也给我摸摸。”
礼任谦手指弹了弹他分身,指尖拨弄着马眼,身后股缝里的yīn_jīng,guī_tóu顶开穴口,挤进甬道,粗大的阳物给了后穴实实在在的充实感。
“啊嗯”憋在喉咙深处的呻吟倾泻而出,顾君溪吸吸鼻子,脸色潮红,“靠,太大了,你丫的出去!”
真的好想对所有小受说一句天大的实话,一般小攻都进去了,让小攻把那活儿再拿出去不觉得很不人道么!这么多此一举的废话,意义何在,欲擒故纵神马的真的好讨厌啊!
所以你丫的出去,究竟说给谁听。顾君溪心里憋着委屈,“礼任谦,我痛。”
礼任谦双膝跪着,将他的腿折叠,张开到最大,老二从甬道理抽出,guī_tóu在穴口上,狠狠撞击,手掌在他后臀揉捏,然后啪的一声,打在臀上。
不知道是痛还是被激的,忍不住收缩内壁,后臀又是啪的一声,他痛地叫出声,“你干嘛!”
“不是正在干你么。”礼任谦用力顶弄,guī_tóu擦过内壁,狠狠顶在敏感点上,“嗯……”一声叫声愣是百转千回变了味,刺激地分身跃跃欲试,剑拔弩张,礼任谦手指堵在马眼上,狠狠chōu_chā,“这么骚,我满足不了你,出来找男人?”
说完,手在臀上又是狠狠打了一下,甬道里性器不断抽出插进,淫靡的声音充盈着一室,guī_tóu顶着敏感点,在深处研磨,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他侧着脑袋,不知廉耻地呼之欲出,“啊哈……轻点,痛!”
每一次撞击都好像灵魂深处敲击,总是让你觉得在罪恶的边缘行走,然后不断沉沦堕落,又忽然升高,置身在软绵绵的云端,欲罢不能。前列腺的刺激绝对让你疯狂。
分身越发肿胀,不断叫嚣,后穴撞击丝毫不减,力道加重,前后夹击,他急喘,“松手,我难受……难受。”
礼任谦一个挺近,抽出,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好似要捅破肠子,撞击到心窝,顾君溪带着哭腔,“别,难受,你松手好不好?”破天荒求软,就算是醉了脑子不清醒也狡猾地不得了,这下,他是真觉得难受。舒服难耐地带着惩罚性的折磨,真的很磨人。
“叫我。”性器狠狠插入。
“唔……”顾君溪看着而他,“礼任谦。”
“不对,”他笑容蛊惑,“干你pì_yǎn的男人,你要叫他什么,这么健忘?”说完,抽出性器,guī_tóu抵在穴口,狠狠地插入。
叫什么,他脑子不是不好使,这会没有思考的余地,分身肿胀地他头皮都在发麻,敏感点不断给予的刺激,尾椎骨触电一样。他摇摇头,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