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傲气,非常有气魄。
礼任谦抬起眼,笑说:“学长,我听你们宿舍的许雷冬说你还是处男。”
嗯,这个确实像贱人冬会说出的话。滚犊子的,顾君溪这会恨不得冲宿舍扒了贱人冬的裤子,没事瞎说什么,瞎说也就算了,还瞎说到别人家去。“好笑么?”他看着礼任谦,异常冷静。
“这句话本身就不带笑点。”礼任谦把苹果范果盘里,拿纸巾擦了擦手,“我只会跟男人做,对女人没兴趣。”
顾君溪撇撇嘴,“基佬就是基佬,说得这么文艺腔干嘛。”
礼任谦挑挑眉,既而笑,“这点我父母也知道。”
那就是公然出柜,这个他还是有些懂的,但是这些事对他影响不大,他也是没半点兴趣,这会,他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人特好?”换做礼任谦没反应过来,顾君溪吸了吸鼻子,“我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pì_yǎn干了的就干了,我就是想问问你真这么记仇,照片的事儿,你记到现在?”
礼任谦看着他,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额头抵住他鼻梁,舌尖绕着鼻尖舔了舔,顺势下滑在人中打转,碾压着上唇,前齿咬住他的唇,伸出舌在唇上一边吮吸一边描摹。他推不动,最后索性就不推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他妈矫情个屌!不就亲个嘴么,后面都干过了,亲个嘴的,你还矜持什么!
这种没有理由的妥协,他手颤颤巍巍地抓着这男人的衣襟,呼吸边的绵长。
舌撬开他的唇齿,在口腔里一阵肆意,含住了他舌头,一进一出,像是舔舐棒棒糖吞食般的吻,除了难耐更多是异样的刺激,味蕾的刺激,还有来自这个男人灼人目光带有审时度势的深邃的眸光,他多少有些情难自控,抓着衣襟的手变得更加紧,几乎是用拽的。
礼任谦的手在他脊背游移,抚摸着小腹,轻缓的按压,咬住他的舌继续舔弄,有节奏般的绕着他的舌尖,画圈式舔舐。一手抬高他下颚,沿着脖颈拇指摩擦着喉结,绕道后颈,一下一下抚摸。
溢出的律液又给舌卷起重新回到口腔里,礼任谦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继续含住他的舌,吮吸他的舌头,动作变得缓慢轻柔。
qíng_sè而不sè_qíng,一个意思,就是他妈这么让人失控!
松开舌还象征性咬了咬舌尖,在他口腔里翻搅。
就像啜着一杯葡萄酒,品味葡萄酒的年代,回味酒的历史,以及法国人的浪漫情怀。他的脑子是混沌的,又是极度清醒。
礼任谦亲了亲他眼帘,目光清幽。
“以后别跟我亲嘴儿了,两男人你不嫌别扭我觉得恶心。”顾君溪喘着粗气,眼神有些呆愣,擦擦嘴,觉得不够狠,又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