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是城中太守的养子,从小就在这荆州横行霸道,无人敢惹。今日穿着一身与平日不同的衣服,发型也不同,一开始并没人认出。这次这对父子惹到了这人,看来是大难临头了。
“申炼,你也别难他们了,”和青年同桌的还有一位全身粉色的秀丽女子,她轻轻的将申炼拿剑的手按了下去,“你看看,你都把这位老人家都吓得脸色苍白了。”
申炼撇过头去,“还不是因为谁要来这种人多的地方吃饭的。”
女子自然是听到了申炼的小声嘀咕,“分别数日,你连我这小小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了吗?我看改日我去找楼主,将我们之间的婚事取消算了。”
“未辞,你不会说真的吧。”申炼心仪未辞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经过两年苦苦的追求,他终于获得了这位姑娘的倾心。不久前刚带回家见过父母,楼主也认同了他们两人,婚事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可容不得一点差池。
“真是的,什么时候你才能够改改这大惊小怪的毛病?”未辞喜欢开申炼的玩笑,而申炼也总是喜欢当真,他们二人在一起总是被朋友们戏称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知道申炼并不是愚昧之人,只是他在未辞的面前才会变得如此罢了。
“改了,你以后怎么挖苦我呢?”申炼撇过脸去,面对还在发抖那对莽撞的父子,气也稍微消了一点,果然还是未辞有办法,“给小爷滚,若是下次再出现在你家小爷我的面前,我就让你们父子生不如死。”
那对父子感激的向申炼磕了几个响头,迅速的滚出了酒馆,看来以后别说是出现在申炼的面前,怕是他们在这荆州城中已经不可能再待下去了。
申炼的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坐回了原位,他们都不敢大声的说话,怕平白无故的惹了这位大少爷,可正巧了,现场还有一位大小姐的存在。
“张叔,你平时都说我刁蛮任性,可你看看,比我更加不讲理的人不是也有吗?”冯月儿一点都没顾及到周围人畏惧的眼神,一边喝着最后一碗汤,一边大声的说道,她的话句句落到了申炼的耳中。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丫头,你以后可不能结交这样的朋友,现在我就受不住了,要是学的更坏了,我只有为你的母亲感到悲哀了。”
“哪的话啊,张叔,虽然我平时经常开玩笑,但随便杀人这种事情,本小姐我有那个本事也没有胆量啊。”
“哦?怎么居然有你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