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五岁的你身边……”
“五岁的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董事长在危险将至的瞬间将自己移到了过去的年代?张玄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随即又想——五岁时的我,都做了些什么?
脑海里迷迷荡荡,好像经历了很多事,但仔细去想,却又觉得很模糊,他秀眉皱起,走到那个将聂行风困住的法阵中。
“啊!”汉堡在他周围徘徊,边看边说:“这里罡气好重!”
“我怀疑这个法阵除了捆缚外,还有其他作用,也许你可以帮我解开谜团。”
“为什么要我来?”
“因为你是北帝阴君的信使,阴气很强,可以镇住法阵里剩余的罡气。”
“你还是北帝神只呢,你解开封印的话……”
“有你在,我何必多费功夫……”
“你!”
看着气得抓狂的胖鹦鹉,张玄微微一笑,他不会告诉这只自恃甚高的鸟类,从进了结界后,他就感觉到某种强大的力量正在不断妄图镇住他的灵力,这个时候他不敢胡乱解印,如果有人趁机利用他的法力的话,那将是个很糟糕的结果,他可不想因此被董事长埋怨。
汉堡跟张玄眼瞪眼,从那对蓝瞳中读解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它发完脾气后,立刻拍拍翅膀想走人,张玄早有防备,弹指做了个禁锢结界,将汉堡困住后,索魂丝一扯,便将它困住拽了回来,伸手握个正着,只留鸟头在指缝间乱动。
汉堡见逃不走,便扯开嗓子,为自己争取权益,叫道:“你要搞清楚,张人类,我不是你的世神,你无权指挥我做任何事!”
“但你跟乔签有契约,作为他的师父,我让你做点事无伤大雅吧?”
“我抗议,那是不平等条约!”
“所以我才在这里欺负你啊。”
这世上怎么有人可以厚颜无耻到如此境界!
听了这些一本正经的反驳,汉堡顿时翅膀抽搐,要不是被抓住,它恐怕会直接跌到地上,这些没再给它反驳的机会,握住它的手扬了起来,说:“让我们来玩一玩愤怒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