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团团有气无力道。
“而卫协之所以愿意跟他离去,完全是因为我这个反派对他的逼迫对吗?因为在他十三岁的夏日,我便会因为情不自禁,将他侵/犯,让他饱受痛苦,最后迫不得已苦求他的师父带他离开,现在已是初夏,应该快了对吗?”
“对……啊,不对!”团团一开始还有些有气无力,可紧接着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地瞬间改口。
闻言,叶恪皱眉望他,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哪里不对?
见状,团团快速地恢复精神,一脸痛心疾首地飞到了叶恪的面前,“粑粑,卫协才十三岁啊,十三岁啊,尽管你是在扮演反派可是我们也要按照规定来啊,未满十八周岁决不允许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
听糯米团子这般义正言辞,叶恪疑惑地看了它一样,这小东西不是一向视进度为自己的性命吗?怎么……
“你还有规定?哪里来的?”
叶恪一下就抓到了重点。
一听叶恪这么问,团团瞬间就懵逼了下,眨巴了两下自己的豆豆眼,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你刚刚说剧情的时候,我的脑中下意识地就闪过了这样的规定……咦?”
闻言,叶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随即从善如流,“规定就规定吧,所以我们需要将不可描述推迟到卫协十八岁吗?”
“嗯!”团团一脸认真。
“随便吧,我无所谓……”
“粑粑,你真好!”
团团一脸感动地扑了上来,被叶恪弹开,再扑,再弹开……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卫协因为练完了武肚子有些饿,再加上一会他师父可能要来,所以在回房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趟大厨房。
却不想在他去的时候,路过了一座隐蔽的假山便听到了里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似是水声,又似是拍打声,期间还夹杂着两声低喘与哀鸣,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以为是贼人的卫协心下一凛,便立刻运用起他师父教给他的轻功,无声地贴了过去,同时从靴子里拔出了柄匕首,捏紧,微微侧过身便看了过去,双眼瞬间瞪大,手中的匕首就势掉落,他连忙用手掌紧紧捏住,却不想直接就捏住了刀刃,掌心里瞬间就渗出血来了,他的脸上却毫无痛楚之意,只知道紧紧捏着,浑身上下犹如一旁的石头,僵硬无比。
可偏偏假山内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做着他们的事情,卫协看着那被压在身下的人一脸潮红,脸上带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喜悦的表情,眼泪甚至都顺泽他的脸庞滑了下来,另一个则是满脸的满足与兴奋,嘴里一直不停地唤着身下人的名字。
卫协怎么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呢?
可为什么是两个男人?
他捏着刀刃的手更紧了。
“怎么……怎么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没有吧?”
“别……别弄了……这里虽然比较隐蔽,可到底还是侯府,侯爷是个什么人,你我能不知道吗?你要是想,下次还去你家里,别叫人发现了……”
“好,好,都依你!不过侯爷是个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胡三还能看不出来吗?早年我就亲眼看到过他给那细皮嫩肉、模样俊俏的卫协洗过澡,甚至还让他跟他一同睡觉,后来更是手把手地交他读书写字,怎么秦一、秦九他们他就不那样对他,我猜啊,这卫协极有可能是侯爷买回来暖床的,暖床知道不?就像我对你这样,嘿嘿……”
“就知道瞎说,这话要是传到了侯爷的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
后面两人的对话,卫协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甚至连原本准备去拿的食物都被他忽视了个一干二净,就这么捏着匕首运着轻功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手中的刀才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卫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怔怔地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怎……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