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水中浮着一抹红血丝,而变得颤抖。
“你过来。”伸过去的手收回,看着她,他冷沉的命令道,“让我看看你身后的伤,乖。”
适才,女人斑驳的身体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鲁、暴力,拉开她身后的拉链时,划伤了她。
“齐阎。”包馨儿幽怨地看着他,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一颗颗地砸进水里,不知该怎么开口的话,不敢开口话,借着此刻的委屈,一并吐出,“我死不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要是因为我偷窥了你的*,要惩罚我,那么请你告诉我,后坡是不是葬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什么后坡,什么女人?”齐阎蹙着眉,似乎很是不解,“馨儿,刚才是我动作粗鲁,弄伤了你,你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好么?”
“你不要装糊涂,我不是傻子!你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呢?”包馨儿紧靠着浴池的边缘,身后肌肤被划伤的疼痛钻进了心里,抬着眸子,凝视高高在上坐在池边的男人,心中的畏惧渐渐被残酷的现实取代。
齐阎却低低轻叹,笑了笑道,“馨儿,你累了,需要休息。”说着又要伸手拉她。
包馨儿一惊,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水花飞溅,打湿了齐阎的衣服,落了他一脸,就是不肯从水中出来。
“你当然不是傻子,你是我齐阎看上的女人,聪明能干,换作谁都会喜欢的,否则我也不会大费周章地娶你,不要乱想了,水些凉了,会生病的。”齐阎继续温柔地笑着。
包馨儿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手指插进发丝里,用力扯了一下,想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她情绪激动,一张苍白的小脸变得通红,却是因为气愤。
疼痛是不会骗人的,拧着眉,她道,“徐妈烧我的衣服,说过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今天晚上我所看到的,你来告诉我,我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眼睛出问题了?”
“馨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天晚上看到什么了,嗯?”齐阎说着起身,拿过一旁的浴巾,递过去,“你今天的行为很奇怪,把自己绊倒了不说,还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还纳闷呢!先出来披上这个,我去帮你拿睡衣。”
他转身,温柔的脸蓦然阴霾,眼底的怒意显而易见。
齐阎换下了身上的西装,穿着睡袍,抱着包馨儿的睡衣,噙着微微笑意,再回浴室,见包馨儿已经披好浴巾,瑟缩在角落里,脸色微有不悦。
“馨儿,我是你丈夫,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不对,你起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他没去拉她,而是把手中的睡衣扔在她身上。
“我在书房等你,你快点。”他说完,大踏步离开浴室,走向书房。
包馨儿起身,身上的浴巾幡然滑落,一边穿睡衣一边跑着追齐阎。
她追到书房门口,却见齐阎架着望远镜看向后坡的位置。
“馨儿,你怎么来了?”齐阎头也没回地问一句。
这话却令包馨儿脑袋“轰隆”一声震响,愣是张着嘴角,久久后才找回嗓音,“齐阎,你怎么会在这里?”
“傻瓜,你不是说自己做了个恶梦吗?说梦见后坡有鬼,还说自己不止一次做过同样的梦,这次又被吓醒了,你告诉我说,你在梦里架着望远镜看向那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齐阎转过身子,看着她,笑得温柔。
包馨儿却怔住了,像见了鬼似的看着齐阎,又过了好一会才大叫,“我没有做梦,我没有!”
“不要这样,对身体与孩子都不好。”齐阎上前安抚,却被包馨儿躲开了。
她绕过齐阎,通过望远镜看后坡的方向,汽车、人都没有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座坟墓压根就像没存在过似的。
即便齐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坟墓迁走吧……
“怎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
齐阎却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馨儿,今晚你太累了,都怪我不好,不该在浴室要你,还弄伤了你,否则你也不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包馨儿脸颊微红,却拼命地摇头,想要挣开齐阎紧箍的双臂,“不是这样的,齐阎,你记错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齐阎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四目相视,他眼神温柔暧昧,嗓音暗哑,“拜托你馨儿,现在已经四点了,如果我们什么都没做,那肯定是在睡觉,总之,都是睡觉形式的一种,不过我更享受前者,要不我们现再上演一番,我会更加温柔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包馨儿听着齐阎逐字逐句的言辞,小脑袋摇成了搏浪鼓,她吃过晚餐还不到八点,算呆在书房的时间,以及刚才与齐阎在浴室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十点!
一转眼,怎么会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破晓的天际,黑夜远去,晨曦微亮。
“好了,好了,不想了,都怪那个梦,我们再睡会儿去。”齐阎干脆像抱着半大孩子似的,抱着包馨儿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包馨儿心绪乱极了,脑门像被人狠狠敲了几下,又晕又疼。
齐阎轻轻压下身,薄唇含着她的耳垂轻吮一番,温柔道,“馨儿,医生说我们一夜多来几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