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馨儿从踏进这间总统套房到进浴室淋澡,到坐在这里,思绪像风筝一样,一直在飘忽,她自我安慰,许是因为年龄小,才无法明白男人在*上的出格行为,只要他不拿那些冷冰冰的电动器具“伺候”她就行……
“啊——”包馨儿一声惊叫,抬眼的一瞬,正好对上镜子里,男人阴郁可怕的视线,如同乌云压顶,氧气匮乏,竟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鬼叫什么?怕我吃了你?”齐阎俯身,刚刚剃完胡渣的湛青下巴,轻轻蹭着她头顶的发丝,轻声说了句。
他清晰地呼吸着来自她发丝的清香,独一无二的香息,通过肺渗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深入骨髓,比镌刻在记忆深处的气息还要令他魂牵梦绕、刻骨铭心。
包馨儿微微一愣,眸波一动不动地凝着镜子里男人的脸,关了吹风机。
柔声低哑的嗓音令她浑身一酥,温情脉脉的眸令她沉陷,片刻后,一丝异样滑过她的眸底,刚才看走眼了吗?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她低头埋怨了一句,再继续与他相视,她的脸要红透了。
“是你太专注了。”齐阎深深地呼吸一口蕴含馥郁气息的空气,脸颊沿着她的发丝滑动,直到下巴抵住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自己与女人的容颜,眸里的颜色好似暗淡了那么一点,再度开口,嗓音透出暧昧与渴望的信号,“今晚你来虐待我。”
包馨儿闻言,脑子轰然变得聒噪起来,心脏也跟着加速了跳动,齐阎发于她邮箱里的视频中的画面在脑子播放开来,一个bt的女人玩转各种道具,将一个男人折腾得叫苦连天,还yin笑着鼓励,hurryup,honey!
“齐阎,你正常一点行吗?”包馨儿抚着腹部,努力调整呼吸,怒斥而出的言辞伴随着暴力的行为,抬起的手肘狠狠向后撞击!
齐阎闷哼一声,立马站直身体,揉着胸口,蹙眉看着镜子里包馨儿愤怒的小脸,低低一笑,“不怕我以牙还牙?”说着,他弯曲的五指像鹰爪似的向她探去。
包馨儿一惊,手一扬,手中的吹风机向后飞去,逃似的远离齐阎的范围。
齐阎高大的身子躲过砸来的吹风机,转过身,背对着梳妆台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逃到门口的包馨儿,拢了拢身上的睡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随时面临襁爆的人是他自己。
包馨儿拧了半天门也没反应,她差点忘记了,这间总统套房自从成了她与齐阎的常驻地后,所有房门连带窗户都安了手纹识别系统,换句话说,齐阎不给她开门,她插翅难逃。
“过来。”他冲她招手,很温柔。
“你这个bt的家伙!我才不要!”包馨儿急得眼睛都红了,远远的,灯光映射出她眼眶里的水雾。
齐阎眼底像有什么一闪而过,敛下眸子,暗自深吸一口气,神色里松懈的成分不得而见,抬起的双手,五指穿梭进乌黑的短发,看着只是向后轻轻一拢,孰不知,那力道,几乎将他自己的头皮掀起来!
“馨儿,我很累,你过来扶我上床休息好吗?”他这话竟说得有气无力。
包馨儿终是个心软的姑娘,似乎忘记了适才二人是如何对峙的,因何对峙的,就那么急急忙忙地冲了过去。
替他摁着太阳穴,担心道,“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
“不需要!”齐阎截住她关怀的话语,脑袋沉沉地靠在她的胸口,“让我抱抱你。”
“你是累了吗?我扶你去休息。”包馨儿用力扶齐阎,却因齐阎双臂紧环的力量,倒在了他怀里。
“你得让我抱抱你。”齐阎没有做什么过分的行为,倒像个求糖果的孩子。
“好。”包馨儿无奈。
“哎——”她又是一声低呼。
随着猛然身体腾空而起,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压在柔软的床褥上时,整个人警戒得像只遇到老虎的兔子,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更多是想逃离。
齐阎凝视着自制恐慌的女人,她有时很聪明,很聪明地知道在何种情况下不该表现某种姿态,引发男人的shòu_yù,可是这种聪明在一次次沉沦于他带给她的极致体验后退化了,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只兔子,就如此刻的她,她的惶然,她的不安,她那两道躲闪的眼神,成功地激起狩猎者玩弄的心态与撕碎她的冲动……
“明天还要做孕检,早点休息。”他是那么爱她,爱到宁可自己忍受身体的难耐也不忍心在这种情况下要她,虽然轻一点,是完全可以的。
包馨儿只觉身上一凉,身后的床垫沉下一个大坑,是齐阎躺下了。
“让我抱抱你?”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假如她不愿意,他真的不会勉强她。
包馨儿看着天花板,眸子眨了眨,她在想,无论她同不同意,齐阎肯定不会改变主意,即便是他不做什么,那勃发的昂扬也会搅得她难以安睡,于是喃喃道,“我抱你吧,你背过身去。”
齐阎一愣,“好。”
随之,后背是柔软丰盈的触感,然后是从他身侧探到他胸前的一只小手,微凉,有些不安,他大手包裹,低头吮一下她发凉的手指。
“睡觉。”
他的话音落,室内的灯光转为淡淡的鹅黄,如轻纱般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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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驱散薄雾,射入窗棱,洒落一室温馨的光,却无法温暖医院里微冷的空气。
产科医师办公室,包馨儿在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