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
杜若昕一看她油盐不进,实在没有办法,噗通一声跪下,哀嚎道:“小意啊,阿姨给你磕头了,求求你,那地方不是人呆的,你妹妹会死的,求求你了。”
陶意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寒意从心底浮起,这些人自私的令人发指。
她进了监狱就会死,那么阿夜为她受的那一刀呢?
“阿姨,我劝你不用再磕头,你就是磕破了头,我也不会心软。”
杜若昕气得两眼冒金星。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根本是油盐不进,杜若昕吸了吸鼻子,破罐子破摔,恶狠狠道:“你别以为现在有了男人给你撑腰,我就不敢骂你。五年前,你被人qiáng_jiān,还怀了个野种,墨少要是知道了,早晚一天踢了你。”
陶斐吓得赶紧去捂女人的嘴,“你瞎说什么?”
杜苦昕气得一口咬住男人的手。
陶斐吃痛,赶紧甩开。
杜若昕趁机又嚎,“啊,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你生得好女儿啊,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逼死我吧,反正小柔也活不成了,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啊。”
陶意看着眼前的闹剧,目光冷幽幽,没有温度,她蹲下,直视着杜若昕。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家女儿呢,要不是她算计我,我又怎么会生下墨少的儿子。”
“你说什么?”杜苦昕一脸惊恐。
阿离怕杜苦昕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上前一步,眼神阴沉森寒,威严慑人。
“再骂我家小少爷是野种,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来人,给我拖出去。”
像是晴天下了一道霹雳,杜若昕夫妻惊得魂飞魄散,浑身发严。
“喂狗之前,先毒哑了,挖了眼睛再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君夜站在身后,声音比冰还有冷上三分。
陶意一惊,忙跑过去扶住他,担心道:“你怎么起来了,真是的,伤口会裂开的。”
墨君夜趁机将她搂在怀里,将身体的重心放在她身上,顺势在她耳边吻了下,虚弱道:“那你扶我回去。”
“快,你扶着我!”陶意一听这个身音,心里就紧张得不行。
墨君夜十分满意女人对他的紧张,不动声色的朝阿离递了个眼神,搂着女人一步步离去。
阿离看着地上摊成一团的杜若昕,和边上惶恐不安的男人,冷冷一笑。
“五分钟内,再不滚蛋,先打断腿,再毒哑,最后剁了喂狗。”
“是!”两个侍卫异口同声。
陶斐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扶起女人,跌跌撞撞的逃开。
……
陶意扶男人进屋,还没到床上,只觉得腰上一疼。
她痛哼出声,“疼!”
这个男人,干麻莫名其妙的掐自己。
“知道疼了,我等你多久!”墨君夜很不爽。
“老大,我才离开一会会时间。”陶意气得瞪他。
这个人现在比阿泽还要粘他,一分钟找不到她就变脸色,像是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能不能正常点!
墨君夜侧首看了她一眼,手悄悄的又伸过去轻轻掐了一下,“一会会都不行!”
“你……”陶意无力的扶额,她对这个男人的霸道,已经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落在旁人眼里,根本就是打情骂俏。
门口的陈遇端着托盘,眼睛笑得见牙不见眼。
阿弥陀佛!
少爷和陶小姐总算是和好了,小少爷一心盼着的小弟弟,可算有指望了。
“少爷,鸡汤来了!”陈遇笑眯眯进去。
墨君夜上床,坐舒服了,才开口道:“放下,你去忙吧!”
陈遇放下鸡汤,意味深长的看了陶意一眼,道:“陶小姐,您也喝一碗,这两天服侍少爷,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陶意等人离开,嗔怨的瞪了男人一眼,“都是被你折磨的。”
非要晚上逼着她睡床上,然后……然后……就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
害得她每天睡觉前都心惊胆寒的。
墨君夜目光一下子深了许多,有异样的暗芒在跳跃。
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是在撒娇!她更不清楚,她撒娇的时候,有多要命。
墨君夜努努嘴,指了指一旁的鸡汤,示意她不要埋怨,赶紧喂他。
最好是嘴对嘴的喂!
陶意端起鸡汤,也懒得理抱怨了,反正抱怨了也没用。
半碗鸡汤喝下去,墨君夜就再也不喝了,逼着陶意把剩下的半碗喝下云。
陶意坳不过,乖乖喝下去。
喝完,她用毛巾替墨君夜擦手,男人的目光灼灼看着她,低声道:“以后,不要再见那些人了。”
“嗯!”陶意很听话的点点头。
“她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一切交给法律。”
陶意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
她很清楚墨君夜说这个话,意味着什么,如果换了另一个人,只怕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
“谢谢你!”陶意声音轻柔。
“再说谢,我对你不客气。”男人目光凶狠。
陶意却看得忍俊不禁,这个男人虽然外表看着冷酷无情,实则心底异常柔软,柔软到让她无法抵抗。
“阿夜,还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说!”
“好几天没有小姨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打电话给她也打不通,我想……我想……”陶意咬着唇瓣,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