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看着不舒服但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眼睛时不时的往我脸上瞟。
“少儿不宜,你还是别看了,看多了晚上做噩梦。”我捂着自己的眼睛起身回房间找墨镜去了。
吃过了早饭就看见玲子拿着一只死掉的公鸡走了出来。
“阿爸,阿妈,这鸡都这样了,可怎么办?”
何强的母亲赶紧将鸡从玲子手里打落了去,对陈辉说道:“年轻人,昨天不是说没问题的吗?怎么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了?”
“我看还得找张婆,周围几个村的冥婚都是张婆给办的,张婆一定知道该怎么处理,大不了多给她一点钱就好了。”何强的父亲说道。
看来这个张婆是有些本事,在附近这些村应该都有些名望,我心想能不能让这个张婆帮我们找小如的骨灰,说不定她还真的有这些本事。
反正我现在也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了,便向何强的父亲提议道。
“玲子你带我们去找这个张婆吧。”
何强的母亲还有点犹豫,何强的父亲随即应允了。
因为张婆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要进到山里,比较远而且我们的车又开不进去,所以我们要在早点出。
何强的父亲给我们一人拿了一双雨靴,高度差不多到了膝盖这里,又给我们每个人一把镰刀。
开始我还很不理解我们这是上山找人,又不是上山采药,这副装备是什么意思。
何强的父亲并没有向我们解释,只是说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玲子有上山的经验让她带着你们没问题,早去早回,天色晚了山路就更加不好走了。”
穿上了雨靴带上了镰刀,我们看起来也像是地道的山里人。
等上了山我才知道这雨靴的作用,这山可不是像我们平时去旅游景点那种山。
平时我们爬的山路都被人铲平了铺直了,连车都能直接开上去,这里的山野草都有人这么高,树木密得都看不见路。
平时那些推销热门的运动鞋登山鞋,来到这里都不好使,不用几步路,那鞋子准时厚厚的一层红泥土,比绑了沙袋还沉。
在这里雨靴就挥了真正的作用,不仅如此,没走多久我就现雨靴上粘上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细细长长的还会动好像是蚯蚓但是却能沾在雨靴上。
不多时我现大家的雨靴上也都有这些东西,软体动物像是蜕了壳的蜗牛,只是这东西是浑身都是红色的。
我看这东西没有什么杀伤力,心里也有些好奇,便伸手要去捏这东西。
“你别碰这东西。”
玲子注意到我的动作,冲我喊了一声,吓得我感觉收回手来。
“这是血蛭,平时附着在低矮的灌木丛上,一旦有人或者动物经过它们就会附在人的皮肤上,吸血。”
我听完倒有点不屑,“就是在农村经常看见的水蛭吗?小时候还经常捉来玩的,有什么可怕的吗?”
说着我还有点想要逞英雄的样子,以此来告诉玲子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附着在雨靴上的血蛭还在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躯体,我伸手就打算往最活跃的一只水蛭身上抓去。
玲子将镰刀背朝我挥舞了过来,用镰刀背在我即将触碰到血蛭的时候把我的手挥开。
“你不信是吗?”玲子的语气有点气愤,这种气愤可能是来源于我对她的不信任,但更多的应该是对我们安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