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玑怎么敢说:虞爱民和候孝秀一直希望自己能按照他们的规划走,将来嫁进非富即贵、能帮助虞氏的生意更上几层楼的显赫之家,要是知道她昨晚偷偷出去见名不见经传、有可能还是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儿男人,不打死她也得骂死她,估计还得被禁足!
见虞玑咬着唇不说话,候孝秀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只按着胸口一副心痛难当的模样,开始万年不变的念叨:“我这一辈子,没有自己的事业没有自己的社交,全部心思都用在培养你们两个女儿身上,可你们倒好,一个个地,不让我省心也就罢了,还让我……”
话没说完,候孝秀按着眼睛,竟然低低地啜泣起来。
虞玑见惯了候孝秀的这幅模样。她虞玑,都20岁了,一直被当成商品在增值,她又何尝有过自己的人生呢。
虞晚音见虞玑仍旧没有坦白的意思,走上前去,用手指戳了戳虞玑的额头。
虞玑皱着张心形脸,捂着额头气鼓鼓地去看虞晚音。
虞晚音朝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去跟候孝秀坦白、作保证,哄哄候孝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