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但也就是这样的程怡,让他放不下丢不了,一入心就再也挪不开。
“客人?你认识她?”老板娘这时才发觉出异常了。
这位客人从进来,心思根本就没在那些花上。
秦易看了眼老板娘,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多大的情绪起伏:“让我跟她说两句。”
老板娘顿时啊了一声,随即看向程怡又看看这个穿着打扮都尊贵非凡的男人。
程怡竟然认识这么帅的男人都不告诉她?
她还真以为她没男朋友呢!
老板娘收回视线,连忙赔笑说:“哦……行行……你们聊……你们聊。”
她还是去收银台待着。
……
透明玻璃窗后,程怡站在木桌边,继续低着脑袋,将修剪整齐的一支一支沾水玫瑰放到黑色的包装纸内。
秦易走过来,程怡能察觉。
但硬是没回头也没任何表态。
继续着包装花朵。
只是她这种故意漠视的行为并没维持多久,当她拿起桌上第88朵玫瑰花放入包装纸内时,身后一热,她整个人就被他双手撑在木桌两侧,将她圈了起来。
这种后背贴着他胸口,无路可退又热浪滚滚的状况,让她差点掐断了手里的玫瑰花根茎。
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开始想着怎么挣脱他。
秦易却先她一步,低头,靠近她敏感的耳廓,因为靠得太近,程怡身上淡淡的皂香混着店里玫瑰花的味道,侵入他鼻内,让他眼睛不自觉眯了下。
真的太久,没有这样靠近她了。
久到他快觉得自己的神经是不是也要麻痹了?
依稀记得在纽约曼哈顿的每一个深夜,他想她,却只能拥着空气入眠,后来常常半夜惊醒。
下意识去摸摸身旁,空空的。
她早就不在他身边。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谈谈我们的事。”声音不冷但也不热,他不想对她来硬的。
除非逼不得已。
对她,解决问题,他不想用暴力。
而且,不是最近缺钱吗?
回到他身边,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耳边气息烫人,程怡紧紧抿住唇,眼神空洞看向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影,他们的事……
不是早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吗?
程怡不知道秦易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是准备又像以前一样玩玩吗?
如果是这样,程怡不想再踏进他生活圈半步。
当然她也不希冀秦易还喜欢她。
当初真真假假,她认了。
现在还来一遍,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再陪他玩。
所以……
程怡垂下眸,语气很温,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早就忘了以前的事,也不想再谈以前的事。”包括他。
秦易沉默,眼眸却如泼了一层浓墨,深沉。
过了会,声音阴阴:“所以……已经忘了我?”
没犹豫,程怡快速承认:“嗯。”末了,不忘补充一句:“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话落,背后的男人没动,也没放开她的意思。
程怡想推开他的手,手刚碰到他的手腕,就被秦易一个反手,直接掐住,将她转了过来,直接面对他,“好聚好散?程怡……你什么时候跟我好聚好散了?”
要散的一直是她。
程怡被他掐着手腕,有点钝疼。
眉头皱起,咬住唇,“秦易,你干什么?”
“程怡,要好聚好散也行,把你欠我的先还清了!”
程怡有点慌,从喉咙里冲破而出的声音都是碎音:“秦易……我没欠你。”
秦易一动不动看着她,眼里的沉色随着她的抗拒早已深不见底,淡淡开口,声音冷冷:“程怡,我一直都告诉我自己,不能对你用些下作的手段,不过你总能让我生气……那我没办法了。”他三番两次找她好好谈谈过去的事,就是想把问题解决。
但是好像根本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
程怡一怔,下一秒没等她想说些什么。
秦易已经松开她,随后手指抚上她柔软的下巴,轻轻捏了捏,是他熟悉的久违的细腻触感,让他一碰就上瘾,“我等你来找我。”
随后松开,转身。
茶色玻璃门被关合一瞬间,风铃被风带起‘叮叮咚咚……’不停地作响。
程怡脑袋晕晕,胸口沉闷,两只手反撑在木桌边缘,还没缓过劲来。
窗外阳光折射,将她脸上的惨白印刻的一览无遗。
秦易……他想干什么?
……
鹏远集团,通透的宽敞总裁办公室。
彭明央不动声色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面无表情转弄魔方的男人,慢悠悠说:“秦总,同化的那个收购案对我们集团意义重大,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