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极是,正是如此。”魏精诚出了声。
“所幸没什么大碍,我开些方子,记下些调理的方法,几日就可下床了,但这还要靠平时注意,不然再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桃夭夭随即到桌子边拿起笔写下药方。
“多谢先生,这是诊金,小小意思还请先生不要嫌弃。”那总管给边上的下人使了使眼色,递过一盘银子来。
“这倒不用了,我是随梁大人来的,若是魏大人真要谢就谢梁大人吧。”桃夭夭不在意的说道。
“桃先生果然高风亮节,不愧是药王的高徒。”那总管拍上了马屁。
“先生,既然不肯收那魏某倒是俗了,先生放心,老夫怎么会不管松原的百姓呢?梁大人,你松原的事写成章子递来就好。”魏精诚半晌说道。
“有劳魏大人了,这章子我今日已近带来了。我松原有来自晖城的一千二百灾民无处安置,现在在城边搭了棚子,无奈我们力量甚微,还请大人向朝廷启奏,不然这晖城逃难之人越来越多,天气又转冷,到时候饿死冻死的人将不计其数啊!”梁高亮一脸痛心地表道。
“这个自然,魏某可起身便立刻递上折子。梁大人可放宽心。”魏精诚貌似真诚地说道。
“那就多谢大人了。”梁高亮躬身一拜。
“好了,照着这个方子就好。”桃夭夭将手上的几张纸递给那个胖总管。
“是的,先生。”
“那就不打扰魏大人休息了,桃某告辞。若是有什么问题来街口的桃匀医院来找便可。”说完桃夭夭就拱了拱手,给梁高亮使了个眼色,退出了屋子。
“梁大人,你可知道这魏大人和谁的关系比较密切?”桃夭夭走出魏府后问道。
“这个倒不清楚,但听说这魏大人是京中户部尚书晨入海的门生,但只是听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梁高亮不解地看着桃夭夭。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魏大人中毒有些蹊跷,随口问问。”桃夭夭笑笑回答。
“到了,梁兄,有空就来坐坐。”
“桃兄,今日已晚,我还要赶回松原处理些事情。过些日子是魏大人的生辰,到时候梁某在请你共去赴宴如何?”梁高亮摆摆手说道。
“那是那是,桃某也想见识见识。”桃夭夭客气了几句就和梁高亮辞别,急着跑去找擎夜灼。
刚推开门,就看见擎夜灼只着单衣,半敞着身子倚在榻上。桃夭夭脸一红,正准备悄悄退出门。
“夭儿既然回来了,又准备去哪?”
“没有没有,我就是准备把门关好,我怕你受了风就不好了。”
“哦?我的夭儿如此关心为夫,真是叫为夫受宠若惊啊。”
桃夭夭讪笑着走到擎夜灼边上,将去魏府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包括和梁高亮的对话。
“这户部尚书晨入海不就是容妃娘娘的哥哥吗?”桃夭夭问道。
擎夜灼点了点头。
“而且,魏精诚怎么会好好的中了花毒呢,虽说去了花会,但只有他一人中毒,这就奇怪了。再说晖城的事为什么他这么回避,生怕沾到自己身上似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这晨入海卷到此事之中倒是颇让朕意外,一个户部和赈灾的银子会有什么联系呢?”擎夜灼自言自语道。
“不管如何,我们先不能打草惊蛇,这寿宴你不能去,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如果碰到了晨入海他也不认识我。”
“不行!”擎夜灼斩钉截铁地说。
“不行也得行,这是唯一的线索,这可是关系到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啊!”桃夭夭不容置疑的反驳道。
擎夜灼闪烁的眸子盯了桃夭夭片刻,就将他她怀中,俯身吻了下去,待到桃夭夭身子酥软的时候才放开她的唇,说道:“夭儿,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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