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你是知道刘三送给吴孟氏金锁的事,所以,那次,你把所有的钱输给刘三之后,你就起了偷吴孟氏金锁的心,一来是因为要还债,二来,也是为了报复刘三!吴三,是也不是?”周毅成又一拍木棍。“大老爷!冤枉啊!我没有偷金锁,我也没有杀吴孟氏!”吴三不住磕头,一再喊冤枉!司法参军走进来,凑在周毅成耳边说了几句,周毅成点点头。司法参军招招手,一个老人被带了进来。吴三一看,瘫在地上!“见过大人!”老人行礼。“老人家,把你见到的情况如实说来!”周毅成和颜悦色地说。“十月十八卯时以后,小老儿到池塘边挑水,却见这吴三从池塘里爬出来,浑身水淋淋的!见到我,惊慌失措。小老儿当时就有些奇怪,这么早,这吴三到池塘里干什么?见到我,为什么那么慌张?小老儿就问他,怎么会从池塘里出来的?他说,是不小心掉进池塘里去了!今天,州府里差人来问,有谁在那日卯时左右在池塘边见过人,小老儿这才想到,当日见到的吴三。”那老人说道。“吴三,这套衣服你可认得?”参军手里拿着一套湿漉漉的衣服,“这套衣服是从你家的地窖里发现的!你,还敢狡辩?”“这、、、、、、”吴三浑身像筛糠一样,说不出话来!“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来人啊!大刑伺候!”周毅成高声喝道。“我招!我招!”吴三惊恐地连连摆手,破着嗓子喊道。“还不快招!”周毅成喝道。“那日,我向亲戚撒谎借了些钱,说好,第二天就会还他!我准备大战一场,指望赢些钱,买些过冬的衣物,也还欠下别人的债!结果,手气比平时更背,输了一个精光!我一时无法,怎么办?不仅没有赢回来,又背上了新的债!天一亮,就会有人来向我要账!我到哪里去弄钱啊!想到刘三,赢我钱的那个得意样,我心里就不舒服!于是,我就想到偷刘三送给吴孟氏的金锁!一是因为确实需要钱,二来,就想,反正这里面也有我的钱,就当拿回我自己的本钱好了!”吴三说。“你胡说!我那金锁不是赢的你的钱!是一个京城来的阔少的钱!”刘三气愤地说。“那还不一样?反正,我的钱全输给你了!”吴三说。“你?”刘三气得说不出话来!“吴三,不要扯远!继续说!”周毅成严厉一拍桌子。“寅时过后,我输得精光从赌坊出来。当时,我只想拿走金锁。我摸黑走进吴孟氏的家里,在箱笼里翻了半天,枕头边摸了很久,又在床单下一点点摸,那吴孟氏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点也没有察觉!可是,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摸遍了,仍然没有那金锁!我就想,是不是挂在她脖子里?我就伸手朝她脖子摸去。结果,一下子就摸到了。天黑,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开,正慌乱时,这吴孟氏却醒了!她使劲挣扎,被子就被蹬脱在地上!我想,醒了就醒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就使劲一把拽掉线绳,然后,夺路而逃。”吴三说着,使劲咽了咽口水。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