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成的额上开始冒汗，眉头紧锁着，和莫越琛对视了片刻，挤出一抹笑容，“我不记得了。”
“乔先生来郴城发财，是有合伙人的吧。”莫越琛笑了笑，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道：“坐下聊聊。”
乔大成一屁股坐下，干巴巴地笑道：“确实有几名股东，都是家里人和朋友。怎么，莫院长还在介意我抢先买下这里的事？我诚恳地请您原谅，我真不知道您的朋友也想买下这里。”
“乔大成，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和心晚父亲之间的事，我希望你今晚能告诉我，最好能说清楚。心晚你先出去，让苑君和秀秀陪你一会儿。等下，有些场面你看到了不太好。”莫越琛挑了挑眉，探过手轻拍童心晚的手背。
“什么场面啊。”童心晚眨着眼睛装傻。
“别问了，出去吧。”莫越琛笑笑，朝门口呶嘴。
童心晚只好配合他，按着轮椅自动按键慢慢地往门边走。
“好了，乔先生，我们现在开诚布公吧。岳父生前见过你，在日记里记下了你和他的一些事。岳父的死一直让心晚很介怀，最近也有人想找心晚的麻烦。若和你没关系，那当然好，你可以继续发财。若你说不清楚，那只能让你血本无归了。”莫越琛又抿了一口茶，慢吞吞地说道。
乔大成的脸色更难看了，嘴角强行咧着，低声说：“莫院长是郴城有头有脸的人，您开口了，想让我血本无归，那我也没办法。生意上的矛盾就是那么些事，时间久远了，我也记不清了。莫院长您坐……”
他说完，起身就想走。助理大步上前，直接把他给摁了下去。
“坐下。”
“这样就不好了吧？大家都是斯文人，莫院长何苦为难我呢？”乔大成的脸色一沉，双手暗握拳头。
“我不是斯文人。”莫越琛看了他一会儿，笑了起来，“郴城里可能只有你会这样觉得吧。乔先生，你来郴城找我太太的麻烦，我当然容不下你。”
“我什么时候要找你太太的麻烦了？莫院长，你千万别误会。”乔大成额角青筋直跳，又往上站了站。
“乔先生这样也不太好吧？我们应该坦诚，这样大家才能相安无事。”莫越琛抬起手指，轻轻挥了一下。
后面的助理上前来，手里的针头不客气地扎进了乔大成的胳膊里。
“这是什么东西？”乔大成慌了，一蹦三尺高，猛地拔掉了还扎在胳膊上乱摇晃的针头。
“哦，试验室里的新药，性能还不太稳定，想找志愿者试药。”莫越琛笑了笑，笃定地说道。
“莫越琛，你怎么能这样做！我要告你，我要报警。”乔大成脸色大变，揉着胳膊用力挤，“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是这样无耻歹毒的人！我一定要告你，我这里全部都安装了摄像头。”
“快别逗了，有多少摄像头，我们就能给你拆多少。今天这里全是我们的人哪。”助理拍拍他的肩，微笑着说道：“还是请乔先生坐下吧，便于我们记录药物反应。”
“你……”乔大成转身就想跑。
“别跑了，还是坐下吧。你知道我们实验室是研究什么的吗？传染病。最后的治疗方案还是要从我们实验室拿出去。乔先生先坐下，我们慢慢聊一聊，您和浴场股东的事。”助理把他拽回来，摁回沙发上。
“你这么恶毒……恶毒……”乔大成慌了，豆大的汗水直往外涌。
谁也不会想到，就连童心晚也不会想到莫越琛会在今晚采用如此强势的手段，直奔主题。
“憋着问题多难受，当然要马上找到答案。”莫越琛站起来，走到了窗口，刷地一下拉开窗帘，让月光和闷热的风一起扑了进来，“如果乔先生能大方地告诉我答案，我们还是能和平相处的。”
“和你个鬼啊！快给我解药，我就不告你了。”乔大成举起胳膊看，血管都在凸起来，紫红紫红的，体内好像有什么热滚滚的东西在流窜。
“好好享受吧。”莫越琛挑了挑眉，慢慢侧过脸看他，“你马上就会觉得身处仙境，飘飘欲仙。十分钟后，会有撕裂的痛苦感觉在你肚子里炸开，二十分钟后，细菌会在你体内快速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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