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侧过了身子,让开了通道,大方的做出了请的姿势。
“亲爱的,是谁啊?怎么这么久?”
就在警察们鱼贯而入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女子娇媚的呼唤。
几个警察都看向陆晋年,后者耸了耸肩:“抱歉,里面的人是我的未婚妻。”
此刻,警长才恍然大悟,之前男人的多番阻挡,只是因为屋里还有着女人。而且,看他身上的这个样子,恐怕此刻确实不适合见客。
“为您带来的不便,请多包涵。我会让属下们尽量不要打扰到您的妻子的。”警长忙道。
陆晋年微笑点了点头,对他道:“那么,你们请便吧。我要去向她解释一下。”说完,陆晋年就直接走向了卧室。
这种坦荡和之前的抗拒,没有一点突兀,好像都是正常的反应。
警长目送陆晋年进入房间,对下人吩咐:“去搜查吧,动作轻一点,不要吓到了女士。”
几个警员点头,分散而去。
唯独丹尼尔站在警长身边,小声的道:“头,我觉得这个东方男人很有问题,不如我们带回去仔细询问。”
警长瞪了他一眼,脸色沉了下来:“丹尼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到此为止。不要把你个人的情绪,带入工作。”
丹尼尔脸色微变,低着头不敢再多说话。
过了一会,他才道:“头,我去那边看看。”他眼神看向的方向,正是云染的卧室。
警长微微皱眉,却也没有阻拦。
得到允许,丹尼尔露出笑容,向卧室方向而去。
等他走过去的时候,那破烂的房门,让他眸光一凝,再看过去,陆晋年背对着他,正坐在床边上,和床上涂抹着指甲油的女子说些什么。
突然间,丹尼尔注意到了陆晋年上被包扎的伤口。
正在这时,云染突然抬起眸,看向站在门外的丹尼尔,吓得缩进被子里,拉着被子盖住自己,上拿着的小刷子也不慎落了一滴指甲油滴在被子上。
陆晋年转眸望去,缓缓站起来:“有事么?”
丹尼尔一步跨入其,先对云染露出了歉意,才对陆晋年道:“这个门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和护照。”
不等陆晋年说话,云染立即吼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公寓我已经买了好几年了,所有的续齐全,还在你们警署备过案,现在居然当我是偷渡客么?”
她的声音,引来了警长和其他的警察。
“怎么回事?”警长插进来问道。
“雅各布警长!”突然,云染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你是……”警长眯了眯眼,仔细打量云染,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李小姐。”
“没错是我。感谢您还记得我,上次去警局留下房屋记录,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吧。”云染从被子里站起来,陆晋年也默契的从地上捡起睡袍为她披上,遮挡春光。
“是啊,有好几年了。”警长也怀念的点了点头。
他记得,当初眼前的这个东方女子因为买下一套小公寓需要办理登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办理,最后还是自己帮的忙。事后,这个女子还热情的请他喝了一杯咖啡。
“这位是……”雅各布警长结束怀念,眸光移到陆晋年身上,又用眼角余光打量身边的丹尼尔。
丹尼尔立即道:“警长,你看他的有伤,而且这里的门是破的。我怀疑……”
“门破,是因为我们白天闹了点小别扭。我把我未婚夫锁在了房间里,他不得已自己打破了门出来,也是那个时候弄伤的。怎么?还需要去医院验伤么?”云染冷冰冰的打断丹尼尔的话,神情与对雅各布的热情完全不同。
“你胡说!在我们来之前,你们在做什么?”丹尼尔似乎认定了这是云染的借口。
云染勾唇浅笑起来,眸光含羞的看了陆晋年一眼,靠入他的怀里。后者也自然的伸出,环住了她的腰。
“我们当然在喜欢的事,这不正在休息,你们就来了。”
那话语的暧昧,让在场的警察都能猜到话影射的意思是什么。
陆晋年垂眸看向靠在自己怀的女子,嘴角轻扬,带着几分愉悦。
不管是她口说出自己是他未婚夫的事,还是说他们之前在做的事,都让他感到身心舒畅,仿佛一股热流进入了四肢百骸之。
“咳咳……”雅各布警长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几下,阻止左右压抑着传来的暧昧笑声。
作为警长,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
他狠狠瞪了丹尼尔一眼,心责怪他带着私怨来办公事。后者在这一眼,有些不忿,却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李小姐,可以仔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么?”雅各布警长向前一步,对云染礼貌的询问。
云染双一摊,耸了耸肩:“事实上,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未婚夫进来告诉我说有警察来做普通检查,我们正说着话,您的这位属下就突然出现,并对我未婚夫进行一些带着引导性的提问。”
果然如此!
雅各布再一次狠狠瞪了丹尼尔一眼,暗责怪他无事找事。
“原来如此,给两位带来困扰了,是我们的不对。不过,丹尼尔也没有完全说错,循例上,我们是要坚持一下两位的身份证明。”雅各布好声好气的道。
云染抬眸看向陆晋年,似乎在遵循他的意见。
陆晋年抿着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