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加重,看着他,忽而问:“你前任叫什么名字?”
王鸣盛手上微顿,又重了几分, 启唇去堵梁瓷的嘴, 唇齿间被挤出几声闷哼, 她已经变得情难自禁。
攀着他的脖子呼气,他掉头往下走,顺着裤边像游蛇一样探入, 摸到什么便笑了,“我以为是我不够卖力, 所以你没感觉, 一心只想着毫不相干的事。”
梁瓷严重水光潋滟,保持着一丝清明,轻声说:“我妈跟我讲, 不要想着去跟一个女人比较,不需要真去比,只要开始想比较,心里就已经决得自己不如别人了。自己难受纠结把人家当成假想敌,人家却不认识你是谁。比你差的不会当回事,因为觉得不是对手,比你好的不会比,因为望尘莫及。”
王鸣盛就着微弱的灯光含笑看她,“嗯,然后呢?”
“但是我想知道她叫什么,免得哪天不知情况跟她做成了朋友,把好姐妹带回去介绍给你认识,没想到你们曾经也这么耳鬓厮磨。”梁瓷平静地说,“毕竟听你打电话的口气,你们好像还有来往。”
“工作上的来往,仅限于此。”王鸣盛回答很官方,这会儿冷静稍许,沉着眼审视她,“你放心,你如果有一天跟她不小心成了朋友,我肯定会给你提醒……毕竟真正难堪的人是我。”
梁瓷是个极其容易满足的人,得到这句话也安心了不少,关于前任这个东西,不能询问太多,有时候你过分在意过分追问,反而会勾起男人曾经的美好回忆,对于爱情这种东西,除非离开时被伤的体无完肤,否则在以后的岁月里,总会时不时想起,不好的记忆会随着岁月被抚平被模糊,美好记忆却会在午夜梦回想起。
他没有在车里再行凶作恶,大概是被她刚才那三两句话搞得没了兴致,梁瓷这厢有些暗喜,方才很害怕他一激动会直接胡作胡为。
他往地库里开,停泊到自家车位牵着她的手下车,另一只手里拎着车钥匙,姿态随意。
从地下车库走到电梯,做电梯直达楼层,他一直气定神闲慢条斯理,梁瓷忍不住想,刚才那盆水太冷了吗?直接扑灭他今晚所有的激情?
可惜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因为刚进门就被压制住,他推上去她的衣服直奔主题,客厅灯没来得及打开,后背就贴上冰冷的墙壁。
不是怎么好的体验,梁瓷直接打了一个哆嗦。他往她屁股上抽了一把,一边霸着她一边得意:“想问什么一次性问完吧,这会儿没人堵你的嘴,兴许我高兴,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梁瓷咬紧嘴唇,一句话被断断续续拆开好几段,自己都不晓得说了什么。
他在耳边说了几句新奇污俗毁三观的话,梁瓷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他说的那样,至少认识他以后成了那样。三两句话就牵动了她,让她小腹发紧,深刻意识到自己是个听觉动物。
说句中肯的话,王鸣盛对她其实算不上暴力,但可能是因为有句传言说男人鼻子高挺又大的话,内在硬件不容小觑,所以每次都导致梁瓷有些吃不消。床笫之间,把她送上浪头之巅于他而言似乎是一种极为荣耀的事,比起他自己享受,明显更乐在其中。
所以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会强迫着逼着,紧追猛赶着让她攀上悬崖绝壁。等到她要掉落下来,他又变得温柔,碾磨她,给她喘息的机会。
王鸣盛这次又逞了一把鸳鸯浴的雄威,这次不仅自己毫无顾忌,还鼓励她放开嗓子跟身子。
梁瓷已经很放开了,跟他那个从来不敢拘着,从来不敢挤压他让他不前。只是这次他仍旧不甚满意,大刀阔斧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想拆了她,吃了她,不疯魔不成活。
他一直在耳边问,吃了你好不好,嗯?真想就这么吃了你。
梁瓷被问的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回答,埋头不语。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两人都还算配合对方,主要还是她配合他。
她不清楚男人对浴室是否都有一份执念,尤其是有一面落地镜的浴室。事实上梁瓷特别想问他,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会干出在浴室装一面镜子这么娘里娘气的事。
打死也不信王鸣盛每次洗澡完会对着这么大一面镜子观赏自己的身体,想到这梁瓷忽然明白了,他肯定是用来观赏别人的,就像此刻,恶趣味的观赏她。
一边轻薄一边观赏,不顾她意愿抱着她过来,眼睛越来越深,动作上也一丝不落下。
梁瓷被羞得泛起粉红,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子里肤色差别明显的两人,失神地看向她自己,脸颊两朵高原红飘浮,被衬托起白皙的肤色,眼波流转暗含秋水,似乎下一秒就能挤出水,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用泛红血丝的眼镜凝视她,锁着她不放。
梁瓷有些心惊胆战,垂下头不再去看。
王鸣盛这时又在耳边变着花样说话,说她骨子里就是桀骜不驯的烈马,得让他多骑几次才乖才听话。
梁瓷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床下从不敢讲这样的戏言,也就只敢在这种方式把她收拾服帖的时候,才好说出口。
他是以为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