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志刚帮腔道:“爹,雷彪说的对,一了百了,这种心腹大患要及早除掉,免得留下后患。”
“你懂个屁!”延济道瞪了儿子一眼。
他有自己的打算和苦衷,要是放在以前,不用雷彪和延志刚建议,他早就安排人把齐晖干掉了。
奈何,这几年,国家对这种恶相案件抓的相当严。
破旧案、追逃犯就是最好的例证。
他对于自己以前干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还一直惴惴不安,这个时候,他更不肯冒险。
他现在考虑最多的是,绞尽脑汁的阻止齐晖在水果展览会上大放异彩,他还在想着利用自己在云州商圈的号召力,把齐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或者,能够搜寻到一个武力值比齐晖还高的高手,把齐晖打出云州。
舞刀弄枪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准备采纳。
思忖再三,延济道下定了决心,对雷彪说道:
“不能冒险,还得再试探一次他的底细,知己知彼百方能战不殆,这样,你安排人去把他的樱桃树给我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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