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快给虎哥解释,我们昨天可没有对你怎样啊!”旁边一个杂鱼此时又开始聒噪起来。
“他妈的,跟着何强动我的女人,还说没干什么?”杨虎走过去就是一脚把那个杂鱼踹翻在地,看到这一幕,其他几个杂鱼此时都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妈妈这时候也站在一旁给杨虎加油打气,她像一个喜欢告状的小女生一样,指着那个小弟,说:“就是他,就是他,昨天按着我的脚不准我动!”
有了妈妈的这句话,等待这群杂鱼的便是杨虎那虐杀式的拳打脚踢。不一会儿,他们也都跟何强一样,横七竖八地蜷着身子躺在了地上。
“这破仓库是谁的,钥匙呢?”杨虎打完了他们,拍拍手,问道。
“在……在我这里。”躺在地上的一名小弟有气无力地答道。杨虎走上前去,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在手上颠了颠,转身对我们说道:“差不多了,走吧。”
于是我们三人向仓库门口走去,何强伤亡最惨烈,两眼无神,话都说不出来了。另一名小弟急了,躺在地上连忙叫道:“虎哥,虎哥!能不能把我们放了?”
杨虎回头,说:“放了?你们动我女人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于是揽着妈妈向门外走去,走出了门,杨虎转身拿出钥匙将仓库大门反锁。
“把他们关在里面,没事吧?”妈妈一边走,一边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杨虎问道。
“没事,这后面的事就不归我管了。我要管的,就是怎么好好疼爱我老婆。”
杨虎笑了笑,又一把搂住了妈妈的肩膀。
“讨厌。”妈妈娇媚地挣扎起来,最后还是任由杨虎把她搂住。
回到家里,我和杨虎都小心翼翼地照顾妈妈,生怕妈妈还没有从这件事里走出来。看到我殷勤地在家里打扫卫生,依偎在杨虎怀里的妈妈笑道:“凡凡也终于懂得帮妈妈分担家务了。”
杨虎也点评道:“嗯,不错,不错,很懂事,哈哈哈!”
晚上,杨虎温柔地抱着妈妈进房间睡觉。两人做爱的时候,杨虎对于妈妈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生怕把妈妈弄疼。他挺着jī_bā,在妈妈xiǎo_xué外面探了探,小心翼翼地问道:“薇薇,疼吗?”
“不疼,你快进来呀!”妈妈扑哧一声笑了。
“好嘞!”杨虎听了妈妈的回答,一挺身,深深地插进妈妈的mì_xué。
我则在隔壁房间,一边听着妈妈做爱的呻吟,一边撸了一发……第二天一早,我们县电视台的早间新闻,主持人播送了这样一则报道:“昨晚,县城郊区一仓库突发大火,几名在仓库游玩的少年不幸遇难。”
接下来的日子,在我和杨虎的悉心照料下,妈妈终于从这件事的阴霾中完全走了出来,每天依然会穿上美美的丝袜高跟,和杨虎过着平静而又充满激情的生活。而在学校,何强和几个杂鱼的消失,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只有我和杨虎知道,这些报应都是他们应得的。
平静的日子大概过了半个月,家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天晚上,依然像往常一样,妈妈和杨虎两人缠绵在沙发上,一边互相摸来摸去,一边说着没羞没臊的情话。而我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这时候还有人敲门?”杨虎问。
妈妈也是一脸不知道的表情,于是我起身去开门。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名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生。她穿着一身白t恤,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百褶裙,光滑白皙的腿部裸露在外,脚上踩着一双白色板鞋,一头黑色长发扎成了马尾垂在脑后,看起来白白净净,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你……你找谁?”我其实不太适应和这样的漂亮女生说话,便结结巴巴地问。
少女目若秋水,眨着眼睛看着我,说道:“我是来找杨虎的,杨虎在吗?”
“他在是在,不过你找他干嘛?”我问道。
少女一听我说杨虎在这里,便不再回答我的提问,迫不及待地一头就冲进屋里。她看到杨虎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少女直接无视了坐在一旁的妈妈,一把扑到杨虎身上,给他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虎哥哥,我终于找到你啦!”
杨虎急急忙忙把少女推开,一脸不解地问:“你……你谁啊?”
听到杨虎这样回答,少女嘟起了小嘴,说道:“虎哥哥,我是苏梦然啊,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我和杨虎惊讶得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杨虎什么时候还有个未婚妻了?他也从来没跟我说过啊。不过我再看,杨虎脸上的表情也是呆若木鸡,看来他也相当疑惑。再看妈妈,虽然妈妈一直没有说话,但听到“未婚妻”这几个字,这时候也是气鼓鼓地看着杨虎,等待杨虎给她一个解释。
杨虎这时候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他先安顿好苏梦然,让她先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一把拉起我,冲进了我的房间,锁上了门。
“兄弟,这怎么回事儿啊?”杨虎一脸不解地问我。
他这问法,把我都给弄笑了,我说:“你还问我怎么回事,那个苏梦然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来找我的。”
“可我真不认识这个什么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