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津唾早已混为一体,难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肤上一片莹亮,淫糜诱人。
人濒临窒息时,最是能挑动情欲,柳芳依此刻气息未平,乳首已傲然骄挺,
xià_shēn_mì_chù亦有花蜜渐渐流出,心中已然火热一片,期待着深爱之人能占有自己,
取下自己的珍贵红丸!只是她不知的是,她一心想要献身的「墨天痕」,竟是那
间接害死她姐姐,为人虚伪卑鄙的、她最讨厌之人!
「动情倒快,不枉我一连七日,日日给她饭菜中加料。」杨宪源心中满是得
意与窃喜,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把佳人上身衣物全数剥光,将她犹如白璧般
的娇美胴体再度暴露在自己眼前!柳芳依羞涩难当,忙捂住双峰,别过头去小声
道:「天痕,我这身子已被人看过了,你会不嫌弃吗?」
美人自怨自艾,杨宪源却是噗嗤一笑,心道:「两次都是老子再看,嫌弃个
屁!」嘴上却道:「芳儿身子如此美丽,我又如何会嫌弃呢?来,将手拿开,让
我好好观赏一番。」
「情郎」美言夸赞,柳芳依又羞又喜,在「墨天痕」猥言诱导下,慢慢撤去
藕臂,将雪白玉峰与峰上两点红梅送给这qín_shòu纨绔一饱眼福!那双美乳状若尖笋,
娇挺白皙,随着美人的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似是在向观赏之人发出品尝的邀约!
杨宪源急色之人,哪还会忍耐,一手一个将美人双峰握在掌中,大嘴随后扑上,
舔吸吮咂,美美的品尝起鸿鸾仙子的香峰嫩乳!
柳芳依双峰失守,快感也随之一波一波接踵而来,皆是在新婚之夜被杨宪源
猥亵时不曾有过的舒爽与酥痒,不禁发声声出动人的轻吟,宛如春之莺啼,温婉
空灵。杨宪源讶异于仙子动情神态,与新婚当夜差距甚远,若说那日的柳芳依在
他熟练手法的爱抚下如一颗洁白雪莲吐蕊绽放,钟灵毓秀,冰冷仙气引人入胜,
今日不再抗拒与抵触的柳芳依则在呈现出与那美景的同时,耀出摄人心魄的光辉
夺目,既有雪莲的清冷高洁,亦有阳光般温暖如沐,那是一个女人因爱与钟情,
将一颗芳心牢系所爱之人时所流露的,只对一人盛开的妩媚与柔情!
心知柳芳依展露如此绝美媚态,又如此迎合,全因欲澜精油混淆视听,让她
将自己当成墨天痕,杨宪源心酸狂怒下,狠狠将亵裤扯开,露出那条极度充血到
几乎爆炸擎天肉柱,随后坐在佳人平坦腰腹之上,握紧那对雪白玉兔夹住怒耸肉
棍,开始前后狠命chōu_chā。
柳芳依何曾试过这等淫糜前戏,羞的不敢说话,只觉雪沟与乳峰内侧滚烫如
火,贲张的雄性气息,像是要将她的乳脂融化一般。
杨宪源只觉仙子佳人虽然乳峰适中,不能讲自己ròu_gùn完全包覆,但触感细腻
温润,乳肉弹滑紧凑,比之自己从前玩弄女子,不知要舒爽多少倍。
然而看见娇妻为他人而露的媚态,杨宪源嘴一撇,弃了那对乳峰,将已涨的
紫红的粗圆guī_tóu顶在柳芳依粉唇之上,柳芳依乍见此物靠近脸庞,吓得凤目紧闭,
娇羞难当,杨宪源却不依不饶,用散发着热气的龟首不断顶触着仙子芳唇,不时
挤进唇瓣之中,刮蹭那两排皓白贝齿。
「这东西,怎的能伸到嘴里?天痕他莫不是想让我吃他……那话?」柳芳依
虽在婚前受过教育,知晓一些男女之事,却不知男女房事中还有这等羞情,完全
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紧闭美目,任由杨宪源将硕大ròu_bàng不断刮蹭她的芳唇俏脸。
见柳芳依不肯就范,杨宪源心下恼怒,将龟首撬开仙子双唇,顶在她牙关之
前,同时捏住美人琼鼻。柳芳依突然闭气,只得张口呼吸,牙关开启之刻,卑劣
男子的丑陋yáng_jù便如毒龙入巢一般,挤开两排贝齿,狠狠顶进她的芳香檀口之中,
将她口唇的初次粗暴夺去!
「唔!」异物入口,柳芳依本能想要吐出,然而欲澜精油作用下,清冷仙子
只觉那丑陋肉柱芳香醉人,竟情不自禁的翘起香舌,好奇的舔弄起这卑劣小人的
粗壮男根。
看着鸿鸾城万人迷恋的高雅仙子在自己胯下,在那诱人的粉红檀口中插着自
己的壮硕肉柱,还心甘情愿的献上唇舌侍奉,杨宪源只觉柳芳依此刻美态悦目,
媚态毕现,急忙抽动ròu_bàng,将佳人温热湿滑的口腔当成yín_xué肏弄起来!
「唔,天痕,慢些……」柳芳依心中呐喊,却挡不住陷入yù_wàng中的杨宪源迅
猛chōu_chā,只得尽力张大小嘴,包容这条肮脏肉肠。
檀口遭杨宪源阳物塞满,被他chōu_chā的香唾四溅,柳芳依难以吞咽津液,使的
道道清流从芳唇边流出,顺着饱满俏脸滑向被褥,只留下一条条淫糜痕迹,昭示
着佳人正在忍受的粗暴对待。
柳芳依被杨宪源捣弄的难受至极,偏偏连紧咬牙关也做不到,生怕一合嘴便
伤了「情郎」的命根子。
而杨宪源一心报复,只为释放淫欲占有佳人,又怎会去体谅柳芳依感受?直
到美人被自己插的目眩神迷,白目微翻,这才拔出肉屌,捧起仙子臻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