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容望着她两个人眼底的春心荡漾,一阵心烦,她这是怎么了,心绪不宁,鬼迷心窍,居然干起了给儿子送女人勾当。或许就是因为灿哥儿身边女孩太少了,才会遇见个梁希宜就成了这般样子。
欧阳灿一进屋就发现多了两个身材高挑,纤细柔软的丫鬟。他有些发懵,但是听说是母亲派来的就没有太过注意,直到晚上两个丫鬟近身伺候才觉得略有不对,索性发了顿脾气把两个人轰走。
翌日清晨,兰亭和兰墨又开始围着灿哥儿转悠,既然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便是默许了什么,唯有先爬上灿哥儿床上的女人才能是通房丫头,从丫鬟变成通房,一步之遥。
欧阳灿年轻气盛,在两个柔软女子的轮番上阵诱惑下,感觉到了身体的不自在,他从未经历过人事,大半夜起身上茅厕的时候,不经意间撞上了故意留在外间的兰亭。
兰亭只穿着白色xiè_yī,单薄的衣衫贴在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着实让欧阳灿吓了一跳。兰亭有一双细长的眉眼,眸底带着水光,映衬在月光的昏黄下倒是有几分特殊的气息,她的声音柔柔软软,在深夜里散发着莫名的味道:“小公子,奴婢伺候你吧。”她的双手附在了欧阳灿的胸襟口处,抚摸到了欧阳灿因为练武异常坚硬的胸肌,轻轻的啊了一声。
欧阳灿的呼吸开始紊乱,感受着胸前柔软的小手,本能的想起了梁希宜初见时纤细的手指,猛的退后了两步,伸出脚踹了兰亭一脚,怒道:“谁让你在这里睡的!”
兰亭吓了一跳,急忙跪地,上面的xiè_yī因为拖拽露出了大半个肩膀,欧阳灿觉得脑门发热,下/体莫名一紧,懊恼这个丫鬟居然算计自己,狠狠的将她踹了出去,说:“滚!”
他回想到这个女人刚才都干过什么,心有不甘的叫来两个小厮将兰亭拖到院子中央打了二十棍,方肯罢休。然后他回到床上躺下后,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遗精……
欧阳灿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又考虑到母亲的所作所为,赌气似的跑去郊区寻求大哥帮助。
欧阳穆近来忙于护膝制作大业,对于其他事情完全不关心,以至于欧阳灿坐在那里半天他都懒得说一句话。欧阳灿盯着大哥身材飞扬的模样,忍不住问道:“陈诺曦终于是有回应了吗?”
欧阳穆闷闷的嗯了一声,眼底是满是怜爱的温柔,他一定会再等到她的。
欧阳灿挑挑拣拣桌子上的呼吸,不屑道:“这玩意算上成本,不实用吧。”
欧阳穆一下沉了脸,不悦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
欧阳灿耗了大半日,终于在日落黄昏的时候突然拉住大哥的袖子,嘴巴附在他的耳边,结巴道:“大哥,我,我好想长大了。”
欧阳穆一怔,眯着眼睛上下看了他一眼,道:“**了?”
欧阳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小声道:“没……但是,流出那什么了,而且就我一个人。”
欧阳穆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若是没有必须守候的人,倒是不用忍的这般艰难,祖父是允许有通房丫头的,男欢女爱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欧阳灿想了片刻,坚定道:“谁说我没有想守候的人,我,我想要梁希宜!”
“梁希宜?”欧阳穆微微一怔,难得有哪个女孩子让他记得住名字,但是这个定国公府三姑娘,却着实让他无法忘记。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欧阳灿,摇头道:“她不适合你,太过冷情,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女人。”
欧阳灿皱着眉头,无法接收的说:“全家人还说陈诺曦不适合你呢,你不也等着她,啊,大哥,你不会……咳咳,一直是一个人吧。”
欧阳穆目光一沉,为了忍受情/欲之苦,他每日早起都会练功……
欧阳灿忽然觉得心里好过一些,不怕死的说:“我想三丫应该不至于让我忍到二十岁……”
欧阳穆慢慢的撇开头,浩瀚的如同夜空般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冷漠的说:“上官虹会在关城门前,把你送回去。”
……
四月中旬,京中的官家小姐们开始准备月底的赏花会。
两年前,陈诺曦就是在赏花会上脱颖而出,扬名京城。梁希宜虽然不致力于出名,但是该应付的差事还是会做,总不能丢了国公府的名声。
夏墨倒腾冬季的东西,将他们分别放入箱子里收拾起来。
其中一个彩色的风筝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她回头看向主子,笑着嚷道:“姑娘,春暖花开,秦二公子送的风筝送算可以放啦。”
梁希宜故作不耐的扫了一眼,偷偷嬉笑的丫鬟们,道:“不过就是个风筝,也值当你们三番两次的拿出来让我看啊。”
“嘻嘻,上面可是秦二公子亲自着色挑染,我当姑娘不玩是不舍得用呢。”夏墨眨着眼睛,十五岁的身材出落的越发婀娜多姿。
梁希宜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站在铜镜面前试了试玉剪道定制的特别宽春装。这套衣服是淡蓝色鸡心领的外衫,搭配白色的抹胸,衬托的女子胸部更加坚/挺起来。她发现自己又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