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喘气的声音也与平常不一样?我幼小的心灵有个大大的问号。
於是我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妈妈和那个人的下体。
那个人也註意到我的眼神。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
口中也在讲话。
「贱货,你说你是不是贱。上次操你,你装挺屍,拽到阿福(我死去的父亲)
像前,你就仿佛变了个人。又他妈流水,又他妈哭叫。这回,在你姑娘旁边操你。
你他妈还捂个大被。在里面咿咿呀呀的。要想叫你就大声点。」
那个人突然把妈妈头上的被单,甩到了一边。
我马上把眼睛闭上,稍稍的露条缝。
妈妈也许没想到,那个人会如此这般。
竟有些楞住,喘息的声音马上消失。
可是那个人的大虫子,还在给妈妈治病,依旧在妈妈的屁股里进进出出。
屋子里只有那个人粗重的鼻息和大虫子进出发出的「噗哧噗哧」声。
不知道是不是大虫子进出的太急躁了。
妈妈本来紧咬的厚嘴唇慢慢张开,喘息的声音再度发出。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妈妈的脸。
妈妈的脸上不知道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眉目紧紧的闭合,脸蛋上的肉在不住跳动,有些雀斑的脸上布满红晕,妈妈
好像真的病了。
那个人的大虫子在一阵快速的进出后,突然退了出来。
妈妈紧闭的双眼蓧然打开,摊开的双手忽然紧握,全身在剧烈的抖动。
「不要、不要停啊、我就、我就要……」
声音中好像有些抱怨。
「叫唤你妈逼啊,老子花钱让自己爽的,又不是让你爽的,你说你个千人骑、
万人操的贱鸡……草」
那个人冷冷的笑,妈妈面色一下子白啦。
「我不是鸡。」
声调高了很多,眼角还浮现了泪花。
人也忽下坐了起来。
那个人也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些。
声音稍微温柔了些。
「行了,行了。说你两句还他妈流马尿(眼泪)啦。老子操了半天啦,有点
累了。你给我吃会jī_bā。」
说完,那个人就平躺在我身边,离我很近很近。
「jī_bā、jī_bā……」
原来那个大虫子叫jī_bā,我心里默默的念了很多遍。
可是妈妈半天也没动,依然坐在那里。
「你傻了啊,快吃jī_bā啊。」
男人有些不耐烦。
「我、我、我没吃过那个」
妈妈竟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啦「草,阿福那个死鬼真他妈暴殄天物,留你个八成新的婆姨,还没
操过口。行,我来教教你。」
「你先趴到我身上……对……然后把嘴张开……含住jī_bā……草……你的牙
别闭上啊……啊!……草……你他妈别咬我啊……嗯……就这下不错……头别跟
个棒槌似的……上下动动……」
在那个人的身上,妈妈在一步一步的指导下,吃大虫子,不,应该是jī_bā。
可是我的註意力却不在妈妈那里,因为那个人的手,又一次伸了过来。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脸,好粗糙的手!我本想把他的手推开,可万一妈妈发现
怎么办?我瞇合的眼使劲的闭紧。
诶!他的手怎么还摸我的耳朵啊!「好烦!好痒啊!痒死了!」
不过,我的脸蛋好像有些发烧,身体也有点骚动。
摸索了耳朵一会,他的手又开始摸我的唇。
不对,他的手指竟然插进了我的口,不能放它进去,我立刻闭上牙齿。
手指没有进到我的口中,可是却在牙齿外,嘴唇里来回搅动。
还时不时碰碰我的牙床。
「手指上气味好熟悉啊!是他,就是那个晚上我偷偷看到的男人。今天终於
等到他了。」
一想到这里。
我的牙齿缓慢打开。
手指本来打算离开,却发现我的口中无了干扰,一下子伸了进来,一会摸摸
牙,一会在口中抠弄,「诶!怎么还摸舌头啊!」
手指在口中玩弄了半天,才慢慢的退出去,我的丝丝口水还留在他的手指上。
心跳的好快啊!我自己都听的清清楚楚,不知道妈妈和那个人听到没。
我又把眼皮稍稍睁开些。
「还好,妈妈还在那个人身上认真的吃jī_bā,没註意到我。」
「啊!手往下去啦,怎么又摸我的奶啦!他的手好奇怪,不是摸,就是掐,
还揉我的奶头。」
被他的手不断的侵犯,小奶头有点变大啦,小奶还有些涨涨的感觉。
我尿尿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些湿润,我的手在被单里偷偷的摸了一下,
还真的有点湿了,我是尿了吗?他的手摸到了我的手,当他发现我的手指有些湿
润,那个人的脸突然侧过来,对我坏坏的贱笑。
他的手竟然伸向了我尿尿的地方。
「那里不行,不能让他碰那里。」
我的大腿努力的收紧,躲在被单下的手使劲推他的手。
妈妈终於註意到他的行为。
「你干什么呢?别碰我姑娘,她还小。」
妈妈严厉的瞪向他。
那个人的手不情愿的离开了我的身体。
嘴里却奸笑道「生姑娘不就是准备让人操的吗?现在不操,将来不也得操吗?
小又怎么啦?该有的地方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