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若媛,」晨曦缓缓地打断她,切入重点,「妳今天找我出来,不是单纯约我出来看个电影的吧?」
「呃」若媛被说破心事,眼神抬头与晨曦一触,随即收了回来,低头,然后才缓缓地说:「我对啦,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问那天晚上就是我们去绿岛的最后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晨曦双眉一轩。
若媛愈说还拒,吞吞吐吐:「就是反正哎唷我就喝醉了,所以想问一下」
晨曦支着头,眉头微皱:「好我想想喔」他顿一顿,忍不住又追问一句:「这很重要吗?有发生什么事?」
若媛不耐烦地挥挥手:「欸,你这个人很不乾脆噎,问你你就说,哪有这么多废话!」
晨曦尴尬地一笑,「好啦,」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先是阿星开了一瓶便利商店买的伏特加,然后我们要开了几罐果汁来乱配,然后一面吃买回来的滷味,看电视聊天;我记得大概到九点多十点,妳就回房间睡觉了。」
「伏特加?!」若媛吓了一跳,额角冒汗,在她的记忆中,四个人只是开了几瓶啤酒,怎么在晨曦口中,突然变成了伏特加这种烈酒?!看来人家说酒能误事是真的,她许若媛居然喝酒喝到连自己喝过什么酒,都忘了。
「对啊,伏特加。」晨曦顿了一顿,「而且,其中喝得最开心的是妳耶,妳还说早知道伏特加那么好喝,妳早两年就开始自己在家里灌;对了,妳那天晚上喝得超晕的,最后好像还是靠正午把妳扛回房间的。」
「正午?!是刘正午把我扛回房间的?!」若媛高八度回应,凶手!她在心中呐喊着,以爷爷之名,我终于抓到谁是凶手了!
晨曦侧着头,望了若媛一眼,才继续说:「是啊,是正午把你扛回去的该不会.妳们后来有发生什么事吧?」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若媛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大力地摇摇头,説:「没有!什么也没有!你别想太多!」然后她匆匆忙忙去柜檯结帐,就跟晨曦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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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若媛心想:没想到答桉这么快就出来了,正午!就是正午!晨曦、阿星、正午我跟这三个人喝完酒,是正午把我扛回房间的,而我第二天醒来,拉开底裤,一片黏稠好呀刘正午,你他妈好样的!
若媛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她暗自在心底发誓:他妈的,刘正午你好样的,上了本姑娘又一声不响装死,等我找到你你就完蛋了!
***
「説!刘正午,我们去绿岛玩的最后一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正午才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若媛杀气腾腾,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笔直地对准他,一副准备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他吓得魂飞天外,「什么?有话好好说啦!」正午看着一把利刃在鼻头前方晃来晃去,连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脑中一片混沌空白,没做手脚处。
正午他真觉得这个礼拜衰毙了,先是被事务所的大主管陷害,接下了那个超难缠的暗巷随机杀人桉子辩护;随后又遇到房东要把房子收回,逼得他在三天之内快速搬家,从公司附近紧急搬到鸟不生蛋的郊区,搞得上下班通勤足足多了两个小时;最后,他才刚刚搬好套房,就接到若媛的来电,説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他,正午没多想,抓起安全帽就骑车飞奔到了若媛家,没想到才一开门,转身关上门,就遇上了已经气疯失去理智的若媛。
若媛的那把水果刀,事先已在磨刀石上磨得寒光霍霍,她双手抓得很紧,指节泛白,肌肉甚至有些因为使力过大而颤抖。
「我我两个礼拜前,跟你们三个去绿岛玩,最后一天晚上喝醉了,结果你居然趁机佔我便宜!刘正午,你太不要脸了!枉费我还相信你是我国中同学,才答应跟你们一起出去玩」若媛眼角有些泪光,语气也有些哽咽。
正午却听出蹊跷,「什、什么?最后一天晚上」他忍不住用举在空中的右手,骚了骚头皮,回想说道:「最后一天晚上,我们是有一起喝酒,但我但我什么也没做呀?」
若媛上前一步,手中的水果刀刀锋一转,横架在正午的喉结上,而另一手揪住正午的衣领,横眉竖目,倖然说道:「哼!我已经问过晨曦,他说,那天晚上我喝醉以后,是你把我扛回房间的,结果」
虽然水果刀架在喉头处,可是若媛却跟正午靠得更近了,她吐气如兰,身上阵阵的女人香更是如细丝一般鑽入正午的鼻中,闻得他心旷神怡,一阵晕眩。
「把妳扛回房间?」正午吃了一惊,他努力地回想,却再怎么也记不起来这样的事,「晨曦有亲眼看到?还是阿星跟他说的?」正午不服气地提出反驳,但那天晚上,正午其实也喝很醉,记忆有些模煳。
「废话!当然是晨曦亲眼看到的。」若媛凶狠狠地瞪着正午。
正午深深地吸了口气,整理思绪,才慢慢说道:「若媛,真的不是我,」他偷瞄了一眼若媛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吞了口口水,若媛的rǔ_fáng虽然小,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