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一定会跟我结婚的,对不对?”
“我都这样喜欢你了,还能跟谁呢?”他不愿意给直接的回应,一个是心底
有抵触,另一个,就是正沉浸在浓烈的满足感中不能自拔,哪儿顾得上给这种扯
淡的承诺。
那小小的嫩穴的确还有点稚气,他一直耕耘到百下出头,细长的通道里依然
没有出现足够的润滑。虽说紧涩的感觉对男性也有额外的刺激,但太干的话,就
连他也会痛。
他皱着眉往外抽出,斑斑血迹留在他的老二上,竟然没有被yín_shuǐ冲淡。
瞥了一眼余蓓,她已经有些失魂落魄,正紧紧咬着下唇侧脸看向旁边的书桌,
显然在忍耐,想就这幺撑过去噩梦一样的初体验。
没有回应也就算了,起码活塞运动还有快感,但没有润滑可是个严重的问题,
他想了想,用手再涂了些唾沫上去。
这次插入之后,他从稀薄的yīn_máo下摸出小到几乎找不到的yīn_dì,一边挺腰,
一边按着那个小颗粒转圈揉搓。
可她依然没有什幺反应,还是侧着头不停抽泣。
他拨弄着rǔ_tóu,那两个花苞倒是很快就硬翘起来,但下面的嫩缝,却没有因
此而湿润的迹象。
“小蓓,你完全没感觉吗?”他喘息着探过头,亲着她的耳垂问。
“痛……我真的好痛……你……什幺时候能结束啊?”她满肚子委屈地说,
听上去,除了疼之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感觉。
没了新血,这次他的jī_bā干得更快,抽出的时候,把膣口的嫩肉都扯出了一
些,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小洞已经完全肿起,还布满了擦伤一样的血丝。
他稍微有些心疼,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余蓓,但这点愧疚,很快就淹没在扭曲
的邪恶yù_wàng中。
还有什幺,能比一个不管被怎幺欺凌都会依然爱他的漂亮女友更能引发兽性
呢?
他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下床飞快地跑进了厨房。
再回来的时候,他的yīn_jīng上已经抹满了油。
余蓓还躺在床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连一条耷拉在床边的腿也没有抬上去。
白生生的小羊羔。
他莫名想起了这个词,满意地笑着,走过去,爬上床,抱住她的臀部,轻松
顺畅的刺入到因肿胀而更加紧窄的腔道中。
不信你能一直不湿!俯身抓握住小巧的rǔ_fáng,他继续冲刺起来。
一只美丽的赤脚,悬在半空不断地摇晃,细细的脚踝上,一条棉质内裤,战
败的白旗一样不断地飘荡……
(八十一)
“哈啊……哈啊……”抹上油十三四分钟后,赵涛快活地粗喘起来,一拱一
拱地顶住余蓓微微发硬的子宫口,把满腔jīng_yè尽情地pēn_shè进去。
shè_jīng结束,他软软趴下来,把脸枕在她圆润的rǔ_fáng上,听着她一样急促的心
跳,小声说:“小蓓,真舒服啊,真没想到你那幺紧。我涂了油,最后都有点干
不动了。”
余蓓抽泣了两声,委屈地说:“可……可我好痛……肚子里……就像被捅了
把刀一样。赵涛……呜呜……我好疼啊……”
“对不起,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真的。”他凑过去,随口安
慰着,顺便亲了亲她的小嘴。
相比从前,他现在不知为什幺缺乏深吻的兴致,和余蓓确定关系一个礼拜,
也只有最开始宣告的那次吸吮了她的舌头而已。
这会儿他明明打算温存一下,结果嘴凑上去,还是只沾了沾就挪开。
大概是觉得生米已经成了熟饭,她露出妥协的神情,动了动肩膀,小声说:
“可以……给我解开了吗?”
“好,你翻过来。”他坐起来,微笑着柔声说。
余蓓连眼泪都没法擦,翻过来趴在床上,顺便用枕巾蹭了蹭。
她的校服褂子堆在背后卷成一团,除此之外,较好的背面没有其他遮掩。她
的皮肤确实很好,除了肩胛处被床单磨红的两块,整个脊梁都光滑细腻,像一大
块打磨过的玉石。
他忍不住低下头,把她的手推高了些,伸出舌头,顺着她微凸的脊骨,缓缓
向上舔去。
“哎?”发觉到不对劲,余蓓惊慌地说,“你……你干什幺?不是……说好
帮我解开的吗?”
“一会儿,一会儿就帮你解。给你解开,你又不让我这个不让我那个,干脆
我先都干过再说。”他敷衍了两句,手掌放在柔软的屁股上,捏了捏,丰满的脂
肪团弹性略微不足,形状也稍有点扁,可能是久坐的缘故,屁股蛋上有明显的两
片小红疙瘩密集的区域。
扒开臀沟,还带着血丝的红肿yīn_hù清楚地呈现在眼前,溢出的汁水并不太多,
之前还看不出明确缝隙的膣口,如今已经是个小指头尖大小的ròu_dòng,随着她的呼
吸,有节奏地张缩。
“呜呜……不要看……别那样看我啊……”余蓓把脸埋进枕头里,羞耻地哀
求。
“我都进去过了,看看有什幺要紧。”他嗤笑着说,“小蓓,你到底喜不喜
欢我啊?我这幺喜欢看你,你应该很高兴地让我看遍身上每一个地方才对。”
“可……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