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边上,
握了那黝黑紫红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女人趴在炕沿边上,被宋满堂刮得哼哼唧唧乱叫,屄缝里yín_shuǐ愈发泛滥,不
多一会,连pì_yǎn儿都浸透了,整条屁缝滑腻不堪,骚香四溢。
女人哼哼唧唧呻吟着,把屁股又撅高了几分,等待着身后威猛强势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女阴,因为发情而更显淫靡,翕张的yīn_chún活像贝类动物的ròu_tǐ,
yīn_chún间的yín_shuǐ儿,活像贝类动物的粘液。
女人的性器迫切渴望着男人插入,yín_shuǐ的骚香味儿愈发浓郁,宋满堂也不多
话,挺着黝黑粗硬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女人欢叫一声,屁股向后撅得愈发卖力。
宋满堂一直对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满意,如今虽说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片
刻功夫,便把女人干丢了身子,女人屄缝里溢出的yín_shuǐ,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湿
了。
宋满堂记得,这核桃木炕沿子还是当年第二次分地主家的浮财时,他从范家
的炕上挖下来的,砖瓦厂停工后,他着人在这办公室砌了个火炕,把这炕沿子用
上了,如今范家的女人又时常把屄水儿洒在这炕沿子上面,实在有几分世事难料
的感觉。
两个在炕沿边上你迎我凑的狂干了一阵,宋满堂觉着站在地上冷,便抽出阳
物,一手抄在女人裆里,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
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女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骚呼làng_jiào。
宋满堂干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着,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
屁股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的性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女人敞开的
屁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色pì_yǎn儿。
他雄踞在女人臀后,将jī_bā顶在女人pì_yǎn上研磨起来。
女人的身体上,次被宋满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pì_yǎn儿。
那是女人委身宋满堂的chū_yè,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
句话就是:「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屁股和gāng_mén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屁股蛋
子叫「尻蛋子」,gāng_mén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或
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gāng_mén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屁
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叫做「日」,正常xìng_jiāo叫做「日屄」,gāng_jiāo叫
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没有过gāng_jiāo,委身宋满堂之前,女
人的gāng_mén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chù_nǚ地。
女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你的屄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女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gāng_jiāo,但gāng_jiāo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
对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畏惧远远大过pì_yǎn儿被kāi_bāo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
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
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女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
堂叫「队长爷」。
女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虐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
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chù_nǚ地。
pì_yǎn儿kāi_bāo时撕裂般的痛,让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
贱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虐的奴性。
宋满堂喜欢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干她的pì_yǎn儿,她竟然
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xìng_jiāo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硬火烫的大jī_bā在她的gāng_mén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
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淫
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阴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
之后,遗屎遗尿的毛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jī_bā,研磨着女人的pì_yǎn儿,女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
将屁股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极力往两边掰
开。
女人的pì_yǎn是宋满堂早已经干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yín_shuǐ的滋润,
黝黑粗硬的大jī_bā一下子就插了个尽根。
女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肉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
家给爷卖pì